看来斯切潘已经确定了,因为我们最后一盘存有余弹的DT机枪弹盘被倾泻出去。
“咔!啪勾儿!。。咔!咔!。。。”
一阵清脆的击锤敲击空膛的声音穿进我们耳朵。
“下地狱吧!你们这群混蛋!”
斯切潘咬牙切齿不甘的扣动着扳机,但我们已经来不及阻拦他那愤怒的行为了。
“快停下!该死的!奥列格,快拦住他!”
安东骂道。
机枪子弹一股脑的打向那个德国佬的坦克,但并没有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反而暴露了我们的位置,看来想要安安静静的悄悄的躲过去是不可能了。
此刻,位于我们10点钟方向距离约100米的地方,的那个该死的德国佬坦克已经调转车头,把正面对准了我们所藏匿的这个沼泽地里,黑洞洞的炮口如同一双恶狼的眼睛在注视着我们。
冤家路窄,我们找到了摧毁瓦夫卡维斯克杀害雅科夫与塔拉索维奇中尉的凶手,既然现在不能躲躲藏藏的了,倒不如直接站出来面对双手沾满亲人鲜血的凶手,摧毁我们宁静生活的侵略者,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他妈的!没办法了!奥列格赶快发动起坦克!最大速度!不要停!直接冲过去!没有我的命令不能停!绝对不能停!”
安东扯着嗓子喊着。
“撞向他们!”
卧在草地里的T-3带着一阵发动机喷出的黑烟猛地从草地里窜了出来,飞速旋转的履带带起了一块块泥土,我们如同一条埋伏在泥潭里的鳄鱼,猛地从污浊的潭水里越出。
我们完全暴露在德国佬的坦克火力之下,两辆坦克此时几乎面对面,在一片开阔的草地上,没有任何阻挡物,这是一场勇敢者胜利的战斗。
德国佬坦克发现了我们,便不在前进,他们似乎想把我们从远处击毁,就像猎人对待无路可逃的猎物那样,调整好姿态,举起手中的猎枪。
但哪怕自然界中最弱小的动物,即使处在食物链最底层的动物,也会为了自己的生存而做出最后一搏。
“砰!!!呼!铛啷!!!!叮儿!”
一发穿甲弹无情的打向了我们,正中我们的正面装甲,但T-3巨大的倾斜面让这枚穿甲弹弹飞到了天上。我们没有受到一丝影响,反而速度越来越快。
安东没有犹豫,回敬了一发6.2毫米的穿甲弹,主炮观瞄镜已经碎裂的不像样子了,炮弹并没有击中那辆该死的德国佬坦克。
“装弹!”
“咔!。腾愣。噌!。。。叮!铃铃铃铃。。。。”
“咔!。。。镗!。。蹭蹬!。咔!。。腾愣”
安东刚说出“装”字的时候,炮膛便被打开。
等他说完的时候只有铿锵的击针室就位的声音来回应他。
“装填完毕!余弹2发!”
安东没有犹豫,第一发的硝烟没散尽,他便拉响了第二发。
“砰!!!”
“装弹!”
“咔!。腾愣。噌!。。。叮!铃铃铃铃。。。。”
“咔!。。。镗!。。蹭蹬!。咔!。。腾愣”
“装填完毕!余弹1发!”
第二发在我们距离凶手约60米的地方击发,但依旧没有击中。
凶手又向我们开了第二炮,这次应该是高爆榴弹,正中炮盾上。在狭窄的炮塔内我和安东眼睛都被震得出现了重影。但我们依旧没有停下,我们坚不可摧!
凶手被我们的气势镇住了,开始向后倒车。并使用同轴机枪向我们扫射。
我和安东一个眼角撕了个口子鲜血直流,一个鼻子就像喷泉一样向外涌着鲜血。
主炮瞄准镜现在已经彻底报废了,完全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
“哈哈哈!真他妈的太好了!”
安东疯狂的笑着,推开了头顶的舱盖探出头去。
由于炮塔舱盖设计的是向前开,打开的时候正好可以当做一块护盾。
机枪子弹打在装甲板上发出如同冰雹砸在铁皮上的声音,近距离上我们硬生生的抗住了两发炮弹的直射,却完好无损。这让我们倍感振奋,我们每个人都感觉自己坚不可摧。
安东用脚踹了一下主炮的拉火栓。第三发炮弹应势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