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慌乱,无辜和紧张。
他心中鄙夷,每次装无辜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神情,当初在那个男人的床上时候,她也是这样。
一副她没有错,她是无辜的样子。
傅北寒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快速的转过脸,盯着窗外,面孔冷如寒霜,话语淡漠无情,“不要管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今天来,只是要告诉你,你来这里的职责,就是我暖床泄欲的工具,除此之外,别无它用!”
南笙猛地颤了一下,她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悲痛。
傅北寒说的没错,她就是贱,明明人家如此厌恶,如此恶语的往她的心窝子上戳,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去疼,去难受。
她不是贱是什么?
南笙苦涩一笑,缓缓上前,站在傅北寒的面前,抬起手,盯着手上的绳子,笑道:“既然傅少这样说,那我也该执行我的职责!还请您松绑!”
他骂她贱,那她就贱到底又何妨?
反正在她心里,这个标签,早就去不掉了。
傅北寒的脸色僵了僵,眼底含着风暴,他咬了咬牙,一把将她手上的绳子扯开。
南笙闭了闭眼,觉得眼睛干绷绷的,有些难受。
好像是干涸的水管一样,再也落不出一滴水了。
她缓缓的抬手,将自己的衣服一点点的往下脱。
傅北寒也就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动作,随着她的手
一点点的蔓延,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没有了。
南笙闭上了眼睛,就像是一个糕点一样,等着傅北寒享用。
傅北寒的瞳孔骤然紧缩,一双眼睛震惊的盯着南笙的胸口,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她曾经肤白如雪,完美无瑕的身体此时胸口处竟然有一大片狰狞的疤痕。
傅北寒记得,上次在宴会上见南笙的时候,她的身上并没有这些的。
这些伤疤,就像是一个巨型蜘蛛一样,趴在她的身上,带着几分骇人的气势,直逼他来,让他不忍直视。
一时间,傅北寒的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不过瞬间,就消失不见。
他眸光冰冷,盯着南笙素净的脸冷声道:“今天就算了,我今天没有兴趣!”
他说完,就快速的转身开门出去了。
南笙一睁眼,就看到门被关上,甚至连傅北寒的背影都没有看到。
她苦涩的勾了勾唇,一件件的又把衣服穿上,躺在了床上继续睡觉。
房子外边,一棵树下,一个人隐匿在阴影中,只能看到点点猩红和淡淡的烟草味。
莫北顿了一下,上前,恭敬道:“傅少!”
“事情办得怎么样?”
淡漠沙哑的声音传来,莫北的眉宇间闪过一丝担心,他犹豫道:“少吸点烟,对身体不好!”
傅北寒指尖的烟慕的轻颤了一下,带着几分好笑,从烟雾缭绕间盯着莫北,“怎么?老爷子把你派到我身边,就是让你监视我的么?”
莫北快速低头,“属下不敢!”
“不敢那你就不要管我的事情,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不要多话,否则你怎么来的,我就会让你怎么回去!”
莫北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抿了抿唇,沉声道:“是!”
傅北寒的情绪似乎很不好,带着几分烦躁。
莫北不敢再多话,严肃道:“从这几天派去的人回来汇报,宫黎夜并没有什么动作,每天就在忙活他的那个新公司,白天公司,晚上拉着那些之前在宴会上签单子的那些客商聚会相谈,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项目,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傅北寒眯了眯眼,一双黑眸中迸射着阴冷的光芒,“不可能,他平白无故这样大张旗鼓的和我作对,又突然间和我商量要合作,甚至四六分成,这样的好事,怎么会偏偏落在我傅北寒的头上?这其中一定有鬼!继续找人盯着,不要放过任何风吹草动!”
“是!”莫北低了低头,就转身离开了。
傅北寒心中疑惑很深,虽然猜到宫黎夜不安好心,更关键的是,他竟然把许南笙都送到这里来,这就更奇怪了。
傅北寒盯着许南笙的房间,眼底闪过一丝阴骛。
第二天一早,南笙就早早的醒来了。
因为昨晚傅北寒的缘故,她并没有睡好,而且一大早,工地又开始施工了,震耳欲聋的机器声,吵得她根本就休息不好。
南笙换了衣服,一出房间,就看到傅北寒正拿着一张报纸坐在餐桌边,边吃边看。
这幅场面,让南笙的眼睛有几分模糊。
记得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傅北寒也是有这个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