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感谢党，感谢国家。”
姜茉：？
好端端的，怎么又疯了呢？
555默默抽数据烟，过了会儿又问她：“你知道传销犯法的吧？”
姜茉：……“知道。”
“那我就放心了。”555说：“希望你能遵纪守法，我不希望我绑定的宿主进局子。”
姜茉这张嘴，简直了。
它亲眼看着姜成山是怎么被她给忽悠得乐滋滋找不到北，心底总觉得这样的场景有微妙的似曾相识。
“姜茉。”温润的声音打断了555的思考。
顾修之眉头微皱站在不远处，清润温和的眉眼间写着几分疲惫。
姜茉偏头看看。
他的手上拿着药，应该是专程赶过来照顾柳青青。
“顾少。”姜茉点点头，若无其事地问：“柳小姐还好吗？”
这副坦然的态度，好像不是她亲手把人给揍晕了似的。
顾修之的神色有些复杂，
看着她沉默着没说话。
怀城冬天的室外干冷，时不时有凉飕飕的风刮过去。
姜茉等了会儿就不太耐烦：“顾少是想给柳小姐找回公道吗？骂我一顿出出气？”
顾修之有点微妙：“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害。”姜茉：“谁知道呢？不然你瞪我一眼，告诉我我这样恶毒的女人根本不配被你喜欢，你永远都不会把我看在眼里？我连你喜欢的人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她想了想一般狗血的套路，皱着眉慢慢说：“可不兴对我动手啊。我会报警的。”
她能打赢柳青青，完全靠着出其不意和狠劲儿，那些小跟班都是被震慑住了。
顾修之不管看起来多弱，始终是个大男人。
她露出点戒备。
打量着她的神色，顾修之又好笑又好气。
在她的心里，他就那么不堪？
蛮不讲理，还会对女人动手？
“我都
不想。”顾修之道：“姜小姐真是叫我刮目相看。”
姜茉点点头：“有魅力的女人就像是一本好，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页写了什么。”
顾修之有点想笑。
“姜小姐真是个有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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