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茉：……
作为罪魁祸首，看到555哭得伤心愉悦，她……
嘻嘻，不仅没觉得心虚，反而还想笑嘻嘻。
只要她没有良心，就不会觉得良心痛。
她昨晚睡得早，下楼的时候其他人都在餐厅吃早饭，看到她的时候不免露出几分惊讶。
姜涵有点紧张地放下筷子，拽着包带子站起身：“我，我吃饱了。上学快迟到了，我先走了。”
冯婉仪忙追上去两步，帮她把校服整理平整：“课本和作业带好了吗？晚上放学司机过去接
你，早点回家。”
“知道了知道了。”姜涵抿紧唇，看了姜茉一眼。
脚步匆匆地走了。
姜成山：“涵涵快高考了吧？有想去的学校吗？”
“她没说。”冯婉仪摇摇头：“也不求她成绩有多好，能考个差不多的学校就行。”
“送出国读两年也行。”姜成山没在意，忽然抬头道：“不吃早饭，干嘛去？”
姜茉随手捏了瓶奶，听到这话笑了笑：“去拯救世界去。”
说完随便摆摆手，脚步轻快地出了门。
海藻般的发丝在身后轻轻晃荡，荡出漂亮的弧度。
姜成山忍不住嘀嘀咕咕：“我看是翅膀硬了，越来越不懂事了。”
冯婉仪笑了笑没吭声。
姜茉现在本事着呢，姜成山嘴上抱怨，心里不知道多得意，这段时间提起姜茉嗓门都大了三分。
她作为继母，此刻附和也不对，反对也不对，不如保持沉默。
这边姜茉招了司机，报了个咖啡店的名字。
司机听到不由笑了：“大小姐，您这是要去二小姐学校附近？刚才怎么没跟二小姐一起走？”
姜茉笑了笑：“刚好错过了。”
她漫不经心地跟司机打探了姜涵学校周围的情况的，到
了咖啡厅门口冲着司机摆摆手：“我自己进去，晚点打车回去。你不用等我，先回家吧。”
司机应了一声，掉头返回姜家。
姜茉却没进咖啡店，裹紧了外套吸了一口冬日清晨凛冽的寒风，迈步往侧面走。
姜涵在私立贵族高中上学，学校里大部分学生非富即贵。
学校周边的店铺也很符合贵族高中学校的咖位，处处干净敞亮，透着金钱的大气。
姜茉七拐八拐，穿过两家店面拐到一家面包店的背面。
后面是垃圾集中处理的地方，修了一堵矮墙隔开。
姜茉浑身发懒，脊背贴着矮墙边缘，听到墙后传来几道嘻嘻哈哈的声音。
“你躲啊，你怎么不躲了？”
“胆子大了，昨天还敢翘课放我们鸽子是不是？”
“你倒是接着翘课啊！有本事这辈子都不要来学校了，现在还不是被我们给抓住了？”
乱七八糟的声音里，时不时响起沉闷的“啪啪”声，像是手掌隔着布料拍在人身上。
大概不疼，羞辱味道却极浓。
已经有极其压抑的低泣声响了起来。
555控制不住地“卧槽”一声，震惊道：“这，这不是妹妹啊？妹妹被欺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