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门撞得件洒落一地。
楮砚一边手忙脚乱弯下腰捡件,一边朝门口望去,就看到司寒年阔步走出了办公室,掠过一阵寒风。
“司爷……”
他连忙道,“这是会议件……”
“放着!”司寒年头也不回地朝着电梯间走去。
楮砚心急如焚,还
以为出了什么事,立刻走到秘台道,“把地上的件收拾一下!”
“是!”
楮砚追了上去,司寒年已是进了电梯间,他连忙伸手挡住,“司爷!你要去哪儿?接下来还有行程……”
“推掉!”司寒年冷冷瞪他,“把手拿开!”
楮砚撤回了手,也看出了司寒年要发火了,他胆战心惊地问,“出了什么事,要我一起去吗?”
“不必。”
电梯门“叮”一声关合。
楮砚望着不断往下跳跃的楼层,想起司寒年冰寒的脸,仍旧心有余悸。
……
“叮咚。”
云妩隐隐约约听到有人按门铃的声音。
“啊……”
紧接着,是路桐戛然而止的声音。
云妩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手指动了动,感觉整个人好似被放进了热锅里大火乱炖一样。
她感觉体内有一把无名火,熊熊烧着,快要将她焚烧殆尽。
紧接着,她听到门从外面推开的声音。
一阵凛冽的寒风灌了进来。
紧跟着……她闻到了一阵异香。
这个香气——司寒年!
云妩心惊了一下,猛然睁开眼睛。
卧室里拉上了窗帘,暗不见光。
男人长身伫立在床前,全身上下,放入要与这浓重的黑暗融为一体,
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狠狠怔住了。
男人深邃不见底的眼神,让她感觉仿佛置身沼泽,无力挣扎。
云妩怔怔道,“你来干什么……”她可没求他来!
司寒年一把揪住她的衣领,“我是不是警告过你,安分守己?”
云妩瞳孔一阵失焦。
什么意思……
什么安分守己?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装病,就能让我怜悯你,疼惜你?”司寒年笃定她根本没有毒发。
她只是想要博得他的同情。
倘若真的毒发了,毒性,可是会摧毁任何意志,他不信,没有他,她能捱到现在。
“你干什么……”云妩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放开我……我没力气和你说话!”
“怎么?你有力气和顾星河拍吻戏,有力气让他进你房间和你幽会,你没力气和我说话”
司寒年低下头来,俊脸埋在她的颈肩,轻轻嗅了嗅,似乎试图在她身上,嗅出其他男人的气味。
云妩涨红了脸,“你干什么?!”
不要靠近她……
他但凡离她近一些,那阵异香,简直要将她最后的意志瓦解了!
什么和顾星河拍吻戏?
什么顾星河进她房间和她幽会!
他到底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