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骋怀对薄寒骁打趣的说道,“薄爷何必对时小姐这么凶神恶煞的,要是时小姐在我们公司,我恨不得拿香炉把她供起来,你对她这么凶,我都要心疼了。”
谁知,薄寒骁脸色更冷,“是吗。”他看向时颂,语带讥诮,“你倒是和周总很熟。”
周骋怀没听出话里的意思,倒是滔滔不绝的说。
“薄爷您这就不知道了,时小姐在我们之间很受欢迎的,之前刘氏的总裁刘墉,他还向时小姐告白过呢,不过被拒绝了哈哈,刘墉现在又找的那个老婆,不如时小姐漂亮。”
向珊珊好奇的道,“还有这回事儿?”
身边的男人,周身隐约萦绕着刺骨的冷气,她不是没有察觉。
但
向珊珊依旧打趣,“时颂,原来你不只在公司内部受男同事欢迎,没想到在公司外边也受欢迎呢!”
时颂下意识地看向对面的男人。
薄寒骁依旧面无表情,好似她如何,都对他无关紧要!
她内心苦笑几下,平静的回,“都是各位老总抬爱,以及公司给的底气,否则我就是玩出花来,各位老总也不见得会给我面子。”
周骋怀满脸赞许,对薄寒骁恭维。
“也就薄爷能培养出这么厉害的下属来,来,我敬薄爷一杯。”
向珊珊忙道,“寒骁的腿还没完全康复,不能喝酒……”她为难的说,“周总,要不,还是我来吧。”
她刚拿起酒杯,薄寒骁修长的手指,便按在杯沿。
“你的伤还没好,不宜饮酒。”他淡声道。
“没关系的,我可以。”向珊珊恳求的说。
这时候,总不好不给对方面子吧?
薄寒骁的脸色绷着,忽而看向时颂,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此刻,服务员已经拿来冰块和药酒,周骋怀要亲自为她消肿。
眼看着周骋怀的手,要贴在时颂脸上了,他忽而冷冷的道,“时颂,你来。”
时颂正欲推开周总的好意,要自己敷冰块,没想到却听见薄寒骁这样冷漠的一句话。
向珊珊受伤不能喝,难道她就能了吗?
周骋怀看时颂脖颈有纱布的,体贴的道,“时小姐也受伤了,要不这酒就算了。”
薄寒骁却淡淡的道,“怎么能算了,周总拿出这么大的诚意与薄氏续约,薄氏也该拿出诚意。”
他看向时
颂,冷笑,“怎么,你不愿意?”
时颂脸色微变,也只是一瞬,便拿起酒杯,恢复如常的脸色。
“周总愿意让利续约,这是薄氏的荣幸,这杯,算是我敬周总的。”时颂仰头,将酒喝尽。
辛辣的酒酿穿喉而过,她已然分不清是咽喉在痛,还是心在痛了。
周骋怀也算正人君子,回敬她了一杯。
还忙关心的说,“时颂啊,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当初我不情愿签约,是觉得百分之五的利润率太低,结果项目走下来,竟让天泽挣了十个亿,这可都是你的功劳。”
周骋怀又看向薄寒骁,对她赞不绝口,“薄爷有这样一位得力干将当项目总监,真是有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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