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骁面无表情的接过佛珠,看了他一眼。
“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
“虽然事过去了,可人还在不是吗。”
薄明恒弯唇,脸上带着邪气,“要不要我帮大哥一把?”
“薄明恒,我的事,不用你插手。”他道。
“我也是为了大哥你好,爸妈从小教育我说,一定要好好帮你,辅佐你继承薄氏,如果你的感情问题没有处理好,我想,会影响工作的情绪吧。”薄明恒好心建议。
薄寒骁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含有
警告。
“我说了不必,那就是不必。”
薄明恒只懒懒地靠在树上,没应。
“葬礼结束后,会把你暂时送到海外,那边有几个要你处理的项目,什么时候处理完,你什么时候再回来。”
薄寒骁调转了轮椅的方向。
临走前,他侧目,淡漠的语气没有温度。
“还有,你在外边养的那些女人,马上给我断干净,别忘了,你有未婚妻。”
“大哥,是怕我委屈了我的未婚妻?”薄明恒似笑非笑。
薄寒骁没有回答,重新回到了祠堂。
薄明恒看着他的背影,路边的灯光,漾出男人阴沉的神色。
他折身往房间走,听到有水声,侧身看了看。
就见时颂对着水龙头,正在拼命的洗脖子。
清洗的地方,俨然是他刚才亲过的地方。
“呵。”他发出不轻不重的冷嘲。
时颂察觉到薄明恒,忙关上水龙头,一溜烟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薄明恒挑了挑眉。
时颂关上房门,后背抵在储物间。
直到上楼的声音渐行渐远,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房间的门又被敲响,她的心陡然提到了嗓子眼上。
“谁?”
“我。”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传来。
时颂松了口气,这才打开的房门。
“找我干什么?”时颂问。
薄寒骁没说话,驱动轮椅进了她的房间。
在他进来后,本就狭窄了储物间,连她都快站不下了。
“有些话不方便在外边说。”他道。
时颂抿了抿唇,便把门带上。
许是房间太小的缘故,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
可闻。
薄寒骁的视线扫过房间,最后落在时颂身上,“刚才,明恒都对你说了什么?”
时颂眸光微闪,“没什么。”
“时颂,我不希望你对我有所隐瞒,因为这对你没好处。”
“你不希望我对你没有隐瞒,那你对我呢?”
一想到病房里,他无条件袒护向珊珊的模样,时颂就忍不住质问。
薄寒骁面容黑沉,“在我们之间,从来就没有你问我的权利。”
时颂后背一僵,涩苦的味道弥唇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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