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靖南正欲说些什么,向夫人拉住他,任由顾澜之走出病房。
向夫人没好气的说,“走就走了,你还想拦着啊,真让我给这些晚辈道歉,门都没有,走了正好,省得膈应!”
“妈,顾澜之我们得罪不起。”
向靖南头疼的捏了捏眉心。
“我就奇了怪了,他究竟是什么身份,值得你这样低三下四的啊?难道还能比上的整个向家,比得上薄家?”
向夫人养尊处优惯了。
从来都是别人对她阿谀奉承。
下意识的以为,整个深城就她最大,从内至外都是优越感。
薄寒骁闻言,眸光微闪。
似乎也好奇顾澜之到底什么身份,能让向靖南不过拨去一个电话,态
度立刻翻转。
向靖南叹了口气,“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总之那位顾先生,我们不要得罪就行了,至于他什么身份,我真的不知道,大哥和爸都这么忌惮,那肯定是咱们向家招惹不起的存在。”
向珊珊蹙眉,“哥,妈根本没碰那匹马,那位顾先生就算发难,也没有借口吧。”
“话虽这么说,但看他似乎不愿意让我们养马了……”
原本默不作声的薄寒骁,这时开口。
“既然你不知道顾澜之的身份,那么这匹马,你应该知道它的身份吧?”
“这……我的确是知道的。”毕竟电话里,大哥说了的。
薄寒骁和其他人的视线,都落在向靖南身上。
向靖南这才继续无奈的说。
“这匹马,是总统大人的坐骑,之前一直是养在白宫的。”
向夫人瞠目结舌。
“你说什么?!那个天天尥蹶子的臭……不,是黑马,它是总统大人的马!”
“是啊……”向靖南按了按隐隐作痛的额角,叹了口气。
自古商不与官斗,更别提是总统府了。
这哪是向家能开罪的起的啊?
向珊珊也惊讶出声,“总统大人的马,怎么会在顾澜之的手上,难道顾澜之与总统府有关?可没听说过有什么权贵是姓顾的啊!”
思索片刻,向珊珊想不出所以然来。
其实,向靖南也纳闷。
“能养这匹马,是大哥千方百计求来的,所以我才会让妈马上道歉,总归妈没碰那匹马,就说明事情还有转机。”
向家人心有余悸,向夫人更甚。
后怕一阵阵袭来,让她险些站不稳。
刚才她
可是口口声声的说什么‘臭马’‘恶心’的字眼。
万一那个姓顾的,再去总统府告状怎么办?
想到这,向夫人立刻看向薄寒骁,软了语气。
“寒骁啊,那位时小姐不是在你公司上班吗,看她与那位顾先生认识,不如你去和时小姐谈谈,让顾先生别计较这件事了?”
薄寒骁看了眼向夫人。
“既然向阿姨没碰那匹马,顾澜之自然没有借口向向家发难,向阿姨不必过于担心。”
向珊珊也开口,“是啊妈,你这不是让寒骁为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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