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将一直打到天黑,这才罢战。
韩猛道:“张郃,明日再战。”他不在称呼张郃为小儿,这一战,打掉韩猛心中的不服气。
张郃一点头:“死约会。”
二将各自率兵回归本队,张郃回城不必细表,单说韩猛。
韩猛率军回到大营,淳于琼将韩猛迎进大帐,“我有一计,明日可助将军胜张郃。”
韩猛先接过茶水喝了几口,然后才道:“何计?”
“明日我隐在门旗之后,将军与张郃相斗之下将张郃王我军这边引,我暗中张弓搭箭射杀张郃。”
韩猛手一挥:“不可!此非大丈夫所为!某将就要正大光明的击败张郃,方能恢复我军之士气,仲简万不可放冷箭。”
见韩猛不愿意,淳于琼也就打消这个念头,放冷箭终归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虽然史是有胜利者写,不要忘记,两边可有数万人看着,既然韩猛不愿,淳于琼也不枉做小人。
简短捷说,第二天一大早,吃过早饭,二将点兵率队出战,在关前大战。
刚打了三十几个回合,猛听冀州军中传来鸣金之声。
“镗啷镗啷啷?”
怎么回事?
韩猛急忙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且住!待某回去一趟。”
张郃也纳闷啊,这是什么意思?
正在此时,信都城中,也传来锣声,既然如此就别打了,回去吧。
张郃回到城中,就看到徐庶正站在城头向远处张望,张郃心中一动,将战马交与马童,张郃撩战袍上到城头。
“元直,何故鸣金?”
徐庶没说话,而是王远处一指。
张郃顺治徐庶手指方向望过去,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就看到冀州军大营之后烟尘大起,铺天盖地全是冀州军,一眼望不到边。
“袁绍来了。”
当然是袁绍来了,要不然淳于琼怎么会鸣金收兵,袁绍先一步到达,听到韩猛竟然再跟张
郃斗将,心中就老大不乐意,心说:韩猛,你大脑进水了?我军拥有远胜对方的兵力,不一举拿下安平郡,你斗什么将?
“拜见主公。”
见袁绍来到,韩猛急忙上前行礼。
袁绍心里不愿意,脸上没显示出来,只是微微点头,“将军辛苦,且先休息,待某招降张儁乂。”
能跟韩猛打这么久,袁绍动了爱才之心,张郃,冀州名将,收为手下,必能大增自己的力量。
徐庶和张郃正在观望,就听着袁军大营中是三声炮响,跟着擂了三通鼓,鼓炮声响过去之后,由打大营之中,排出车驾来了。绮罗伞盖、金瓜钺斧、执掌权衡,当中一把逍遥伞,伞下一匹逍遥马,这匹马,是金鞍玉镫黄绒丝缰。马上端坐一人,金盔金甲锦袍玉带,手里倒提着金背斩将刀。好威风啊。在逍遥伞的后边儿单有一杆大旗,这杆旗上横几个大字是:冀州牧袁。
袁绍来了!
张郃徐庶心里就一哆嗦,人的名树的影,袁绍的威名不是盖的。
张郃道:“袁绍要干什么?”
既然袁绍来了,开打就是,怎么往关前来?还这么排场,相比之下,世子刘稚就成了叫花子。
袁绍除了是儿子奴之外,还好排场讲面子,到哪里都要表现出财大气粗高人一等的架势。
徐庶终归见过袁绍,在初期的震惊后,逐渐恢复过来,闻言道:“袁绍此人好面子讲排场,以后将军就习惯了,袁本初很可能是来劝降将军。”
“劝降?”张郃嘴巴张得大。大的,似乎这是一件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
徐庶道:“儁乂,袁绍真来劝降,你作何打算?”
张郃脸一沉:“世子与我有知遇之恩,这等话以后休得再提。”顿了一下,“元直,你似有打算?”大手就按住剑柄。
徐庶微微一笑:“儁乂,世子与你有知遇之恩,
于徐庶更有大恩德,徐庶本是甄氏家中一下人,蒙世子不弃,提为安平长史,徐庶却是有打算。”向后一指安平郡:“徐庶誓与安平共存亡。”
张郃哈哈一笑:“元直太过悲伧!袁本初固然发兵四十万,世子麾下亦有大军二十万,谁胜谁负不单是凭的人多人少,我等以赤子之心环卫世子左右,袁绍虽然势大,能耐我何?”
徐庶笑道:“某也是这般想的,不过却不知儁乂将军如何打算,故此一问。”
二人不禁哈哈大笑。
城下,袁绍的车驾已经靠近城头,袁绍把手一点:“来人,过去传话:张郃出来与某一见。”
立即有传令兵跑过去大声吆喝:“州牧令:张郃将军出来答话。”
传令兵和骂阵的士兵作用差不多,首先一点:嗓门要宏亮,十个人一排掐腰往那一站,大声喊出话来,二里之外要能听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