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众多美人历练过的刘稚明白蔡姬此时的心情,干脆什么也不说了,直接狠狠吻住蔡姬娇嫩双唇,只把蔡姬吻得几乎窒息过去,还不肯罢休,让蔡姬休息一下,美人都没来得及发嗔,就在一次重新吻住,只把蔡姬所有的怨气都吻掉,这次罢休。
蔡姬大口大口的轻喘着,嗔道:“你想谋杀吗??别过来,我怕了你还不成吗?”眼见刘稚的大脸又向自己袭来,蔡姬很无奈的伸手挡住,“你的官越来越大,脸皮也越来越厚,外面很多人呢,被别人看到,我还有脸不?”
第一次相见就吻得天昏地暗,不被人语病才怪。
“不生气了吧?”刘稚嘿嘿笑,“琰儿,我们商议一下快点举办婚事,省的夜长梦多,被发现我李代挑僵,什么就都要落空啦。”
蔡姬将刘稚轻轻推开,见刘稚又往自己身边凑,这美人轻嗔:“你再来闹,我会绣房啦。”
刘稚道:“琰儿,我想你啊。”
蔡姬道:“那就别闹,我可是一直不同意这门婚事,被我爹看到我跟你这般亲近,我爹会不生疑?”
刘稚哦了一声,“好,我不闹,我们什么时候成亲。”
蔡姬恼道:“你听什么呢?没告诉你吗?我一直不同意婚事,卫仲道这回来,我爹是希望卫仲道能得到我的点头,至于真正成婚还早着呢。”
刘稚挠头:“琰儿,我不是卫仲道,我是刘稚啊。”
看到刘稚的傻样,蔡姬心中柔情起,竟然嫣然一笑:“呆子,我知道就行,千万不可以再说,万一被人听取,太师就会发全部西凉兵来捉拿与你。”
刘稚双眉皱起:“那怎么办?这一趟说什么我也得把你娶回去,实在不行抢也得抢走,否则,岂不将你白白送给卫仲道,想起头上一片绿油油
,我就会发疯。”
蔡姬娇嗔道:“乱讲什么?我要同意也早就嫁了,岂会等你到现在?你想把我娶走,得想出一个令大家都满意的办法。”
刘稚起身,在房中来回走动,“嗯,这到也是,你一直不同意,忽然就同意了,真的会令人生疑,确实要像个妥善办法。”
倒负双手在房中来回走动,蔡姬睁大一双秋水美眸看着刘稚来回走动,蔡姬发现,两年后再见男人,就感觉男人身上充满了一种王霸之气。但是,这男人却在为怎么把自己光明正大的娶回去想主意,一时间,蔡姬芳心中柔情大起。
“嗯,琰儿,你看这样行不,我一天给你写五十首诗词,写个十天八天,你就同意如何?”
蔡姬先是一惊,随即很无奈的看着刘稚道:“你也说过,作诗词乃是妙手偶得,似这般赶任务似的做出来的诗词岂能有佳作?凭这些滥竽充数之作能过关?”
刘稚笑道:“琰儿,这个你就放心,若有一首不是佳作,我认打认罚就是。”
蔡姬轻轻咬着粉唇:“不用五十首,君侯一天能写出五首佳作,连写五天,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同意。”
刘稚道:“好!现在我就先送给琰儿五首诗词。”
“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霜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
蔡姬情不自禁的素手掩住粉唇,惊愕的看着刘稚,唐诗宋词流传千百年,随便一首都是脍炙人口的上乘佳作,对付一般女子也许只是情趣,对付蔡姬确实每一句都能打动美人心弦。
刘稚看着蔡姬的美眸:“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
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蔡姬禁不住珠泪莹然。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惟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蔡姬哭着就扑进刘稚怀中,紧紧将刘稚搂住,哽咽道:“不要在说了,我同意还不行吗?”
刘稚将投怀送抱的家人紧紧搂住,“琰儿,我还做了一首曲子,我弹给你听。”
蔡姬流着泪点头。当胡笳十八拍的想起时,蔡姬已经泣不成声。
汉末大乱,连年烽火,蔡姬在逃难中被匈奴所掳,流落塞外,后来与左贤王结成夫妻,生了两个儿女。在塞外她度过了十二个春秋,但她无时无刻不在思念故乡。曹操平定了中原,与匈奴修好,派使节用重金赎回姬,于是她写下了著名长诗《胡笳十八拍》,叙述了自己一生不幸的遭遇。琴曲中有《大胡笳》、《小胡笳》、《胡笳十八拍》琴歌等版本。曲调虽然各有不同,但都反映了蔡姬思念故乡而又不忍骨肉分离的极端矛盾的痛苦心情。音乐委婉悲伤,撕裂肝肠。
这一世蔡姬再不会有这一幕,但是,与刘稚两年分别,同样是令蔡姬日夜思念,此时,刘稚发坏,将上一世蔡姬的倾心之作拿来情挑这一世的蔡姬,让这才情绝世的女子如何受得了?一曲毕,蔡姬已经哭成泪人。
“你是来娶我,还是来作弄我?看我落泪哭泣,你很开心吗?”蔡姬抹着眼泪嗔道,却是三分伤感七分开心。
刘稚再一次将这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