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大喝,乃是刘稚气沉丹田吼出来的,声音在大帐中嗡嗡作响,吓得这些兵丁情不自禁的就放下手中兵器。
邢道荣忍住疼道:“我命令?”
刘稚回身,七星宝刀一挥,伴随着邢道荣的惨叫声,刘稚一刀刺入邢道荣右上臂。
刘稚淡淡的说:“邢将军,你自己若想忤逆犯上弑君,享受千刀万剐之苦,本世子就成全你,请你不要连累别人。”
刘稚这两刀出手之狠之快之坚决,不仅吓住邢道荣,也让广大士兵心惊,这真是那个传说中软弱的世子?不可能吧?
刘稚这两刀很有讲究,别看血流一片很吓人,却是伤肉不伤骨,如果邢道荣能效忠自己,这些皮肉伤养个十天半个月就好,但是,若邢道荣执迷不悟,一定要给杨结进忠,这两刀的作用就显现出来——大腿肌肉和右臂肌肉都受伤,邢道荣根本使不动兵器。
刘稚两刀伤敌,再转过身来,那些兵丁自动的闪到一边,颜良和典韦一挑大指,心说:世子厉害!我等追随世子没错。
典韦和颜良感觉就算自己出刀也不过如此,而且此时此刻,自己会不会这样坚决,很值得商榷,自己更多
的是杀人。而刘稚此时是立威,杀人也是立威的一种,只不过身在军营,外有大军云集,真把邢道荣杀了,后果难料,不像现在,立威的目的达到,邢道荣还活着,活着的邢道荣更有价值。
刘稚先取过兵符令箭,这些东西在手,自己就可以指挥骑兵营将士。
此时,外面已经乱了套,大家都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看到自家将军满身是血的被押出来,究竟发生什么情况?
“擂鼓聚将!”
刘稚向一名亲兵喝道。
“诺!”这名亲兵不敢看刘稚, 低头应一声,跑过去擂响聚将鼓。
鼓声响,众将云集,但是大家都愣住了,这是怎么回事?
刘稚怀抱令符令箭,居中而坐,一边是颜良手提腰刀也就罢了,旁边却是鲜血淋漓的骑兵营指挥官邢道荣,这是唱的哪出戏?
典韦提着镔铁戟虎视眈眈的看着众将,那神情,似乎要吃人。
刘稚一拍帅案,众将立即凝神,刘稚喝道:“我乃中山世子刘稚,奉父王之命捉拿叛逆邢道荣,接掌骑兵营,现在邢道荣已经捉拿归案,骑兵营从现在起有本世子掌管,众位可有异议?”
众将立即议论纷
纷,一名偏将出列:“请问世子可有国相的手谕?”
刘稚淡淡的道:“这里是中山国,国主发令不算数吗?”
偏将道:“末将不敢,末将只知骑兵营指挥官的任命须有国相手谕。”
刘稚向典韦一摆手,典韦大步而来而来,喝道:“手谕在此!”
抡起镔铁戟照着偏将当头劈下,偏将不敢招架急忙闪身,典韦左手戟早就预备好,噗的一声血光崩现,斗大的人头满地滚。
典韦喝道:“什么人还要看杨结的手谕?”
众将你看我,我看你,有些傻眼。
刘稚喝道:“本世子现在奉国主之命接掌骑兵营,尔等可还有异议?”
众将心中惊震,再有异议会不会像之前那人一样人头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