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澄笑而不语。
一时间,这秦婉儿的闺房之中,气氛都不一样了。
青烟袅袅的房间里,一男一女的眼神对视。
秦婉儿内心的震惊,是无以言说的。
身为水月阁的主人,她自然是知道赵澄现在的处境的。
还有不到二十天。
那一个月的赌约就到了。
这是一个生死赌约。
他如果没法解决粮草的事情,那等待他的,只有死。
她同样也知道,现在那个太学宫的祭酒大人,也就是赵澄的未婚妻,顾渔可是一直在帮他的。虽然是死局,但她却全心全意在帮。如此情况下,赵澄竟然花费了两天时间,放在水月阁上,就因为想见自己。
她忍不住笑了一下,笑容之中带着些许妩媚:“殿下就这么相信我吗?”
听到这话,赵澄长身而起,深深一揖:“如此境况,只有秦大家可以救我!”
秦婉儿咯咯一笑:“说好的不这样喊呢!”
赵澄一脸窘迫:“秦姑娘!”
“这才对嘛……”
秦婉儿笑得很是开心:“那婉儿可以问殿下,这糖霜……”
赵澄深吸口气:“取之不尽用之不竭!”
秦婉儿,还是被吓了一跳,深深看着赵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既然
殿下如此信任婉儿,那婉儿还有什么说的呢?”
……
一夜的疯狂,让宁古塔的人们,依然意犹未尽。
好词啊。
千古好词。
宁古塔这种贫瘠的地方,其实正是学滋生和井喷的环境。物资贫乏,但精神世界必须富足。
人们对于美好诗词的追求,始终没有变,并且变本加厉。
翌日。
当水月阁,即将在十天之后,举办诗会的消息传出来,整个宁古塔的氛围,都炸了。
不管是宁古塔本地的,还是周边的几个州。
人们开始疯狂奔走相告,结伴而来。
顾渔和她的闺蜜宋凝玉,也跟着兴奋起来。当然,如果没有赵澄这件事情的话,顾渔肯定会更有参与的热情。
……
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赵澄没想到,那天和秦婉儿推心置腹之后,这个女人为了自己的事情,同样很是上心。按照她的说法,她已经在私底下,联系了周边几个城市的粮商。
只要到时候他们能拿出钱来,粮食就不是问题。
这个消息让赵澄很是兴奋。
看来这秦婉儿,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啊。
……
“你还打算继续晃荡吗!”
顾渔这几天,一直跟着赵澄,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
赵澄却是微微一笑:“祭酒大人,反正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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