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唐烈带着大批人马刚回到五军大营门口,就看到了一大群朝臣正堵在这里。
而那群大臣看到那位骑马归来的莽夫后,一个个火冒三丈,表现的极其愤怒!
有一名中年大臣更是大步冲到唐烈马前,当即就大吼道:“唐烈!你凭什么杀我儿子?”
更多的大臣也一股脑的围了上来,他们攥紧拳头,情绪激动,满是怒意。
“唐烈!我儿子不过是迟到,你就砍了他的脑袋,你今天必须给本官一个交代!”
“就冲你滥杀无辜,本官也必须要去陛下那边告你!”
“唐烈,你眼里可还有王法没?”
黄鹤见到这一幕,心中一阵快意,这疯子浑然不知自己已经捅了马蜂窝,事情麻烦咯。
而这位大魏秦王面对这群朝臣的激烈抨击,只是神色冷淡的吐出两个字。
“滚开!”
何其猖狂!
登时,就将这群大臣更加激怒了。
其中,就有一名年长大臣脑袋发热,不知轻重的伸手就要去拉马背上的唐烈,嘴里还嚷嚷着:“你给本官滚下来……”
“唰!”
唐烈果断的拔出护国剑,以狂暴之姿,将那位大臣一剑破喉,更是声势俱
厉道:“区区一介逆臣,也敢来对孤无礼!”
“莫不是,以为孤的护国剑是摆设吗?”
说话间,他又将浸染上鲜血的护国剑,对向了那群大臣。
“来,继续在孤的面前闹,正好让孤试验一下这把剑的锋利程度!”
全场震怖!
原先被怒火上头的那群北臣,登时就安静了下来。
他们这才猛然想起,眼前这位男人杀起大臣从不手软,极其暴戾的很。
看着那具倒在前面的尸体,一个个不敢闹了!
唐烈见这群人瞬间又讷讷不语,心生不屑,又暴喝道:“滚开!再敢拦在孤的五军大营,全送你们升天去!”
他抓住缰绳一抖,乌骓马很有默契的往前走去,气势跋扈!
那群大臣在惶恐和不安中只能退到两旁,哪里还有刚才半点嚣张的气焰,尽是些欺软怕硬的怂货而已。
不远处,还是有几名大臣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他们不像刚才那群人情绪如此激动,倒是透着几分低声下气。
“王爷,老夫余中吏部右侍郎,是左军校尉余洋的父亲,他在刚才被抓到五军大营……”
“求情?”唐烈眼神凛冽的看着那名吏部正三品
高官,嘴角处掀起一抹冷笑道:“刑部侍郎、户部郎中的儿子没有遵守军法,孤都照样砍了。”
“你们那群儿子玩忽职守,擅自离开五军大营,更是犯下死罪中的死罪,更该死!”
“要进去看着你们的儿子,怎么死吗?”
余中心头尽管充满了憋屈和怒火。
但他儿子还在唐烈手里,只能继续低三下四的说道:“王爷,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他们也已经知错,你就给他们一次机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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