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满面狰狞:“她是老子的婆娘,就得听老子的!老子管她吃管她喝管她住,还她妈的不听老子的,就是欠揍!”
“照你这么说,我同样管你吃喝住,我也时不时的揍你一顿,行不行?”周知非走近听见几句,简直气炸了。
“哈哈……”围观群众大笑起来,有人促狭道:“快叫妈!小乖乖!”
“要不然这样,让她出去工作,管你吃喝住,你在家带孩子做家务,再有不顺心,让她也打你几顿出出气。”
周知非接着又给他出主意,围观群众连忙捧场搭腔:“这个主意好!”
男人瞪大铜铃般的眼睛,气急败坏地反驳:“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周知非认真问他。
男人梗着脖子振振有词:“我是男人,要顶门立户。她是女的,哪有女人打男人的?”
“哼!”周知非嗤笑一声:“为啥女人不能打男人?男人了不起吗?那你有本事,别从女人的胯下出生啊!”
“哈哈哈……”看热闹的一群人都笑疯了。
男人差点气吐血:“你!我!”他狠狠瞪着周知非,试图吓退她。
周知非和他平静的对视,让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动手。这种人只会窝里横,出来算个屁!
无奈,男人只得冲遍体鳞伤的女人放狠话:“贱女人!有本事别回来!”
说完他气咻咻地跑了。
人群散开,有那热心的搀扶她站起来,询问她是否需要去医院。
女人摇摇头,神情木然。
周知非让店员把她扶到自家店里。
给她倒了一杯水,让她坐那休息一下。
想说的时候她自然会说,每个人多少都有不想说的痛楚。受伤后,有的人会选择向别人宣泄,有的人会藏在心里。
临近中午,店里又开始忙碌起来。一个转身,周知非不经意间发现女人不见了。
大概还是回去了,周知非叹息一声,随着进店的食客越来越多,也顾不上担心了。
暮色四合,周知非拖着沉重的身体,回到任家。
吃过晚饭,任长河哄宋秀莲吃完药进屋休息,才一脸郑重对任景年说:“你领着媳妇,去镇上租房子住吧。”
任景年一脸错愕:“爸,你说啥?”
周知非揉揉眉心,这又闹得哪一出啊?
“你看看,你最近闹的,心里没点数啊?我老了老了,还得听人闲话,出门都不敢说话,生怕人问到我头上。”
任景年气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让老子知道是谁干的,非打折他的腿!”
周知非知道他这是妥协了,也好,镇上住着更方便她管理店铺。
再一个,天冷了,这一早一晚的,骑车子太遭罪了。
在齐凤的大力支持下,还有杨艳的暗自窃喜中,镇上的房子很快找好。
选了一个好日子,周知非和任景年就这样搬到了镇上去住。
过了没几天,店里的食材储存量急速下降,周知非在系统商城下了单,到门口等待。
倏尔,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划破寂静的午后时光,周遭商铺的人纷纷探出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