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杳错愕地看着他。
薄暮时起身上楼,边走边脱西装,进了卧室衣服也不脱,直接进浴室冲冷水。
脑海里却不自觉浮现刚才在客厅的一幕幕。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脑子冷静些,他想,刚才推开她的动作那么粗
鲁,会不会让她伤心。
要不要去道个歉?
肩膀伤口沾水,疼痛袭来,让他找回些理智,呼出一口浊气。
“老公,你好了吗?”
听到唐杳的声音,薄暮时觉得刚冲灭的火又燥了起来。
低吼道:“你来做什么,出去。”
好凶。
唐杳缩在浴室门口,怯怯道:“给你上药,哎呀你的伤口不能沾水。”
她反应过来就要推门,门刚开一条缝就被里面的人狠狠关上。
唐杳闷笑:“又不是没看过,你怕什么。”
“你什么时候看过?”
“你变成植物人的时候啊。”
薄暮时气得青筋显现,没一会儿,披着一件浴袍出来,头发还滴着冷水。
隐隐夹着怒气:“不知羞耻。”
唐杳挑眉。
他对她还做过更过分的事呢。
她瞥了眼他的胸膛:“火灭了?”
听到这句,薄暮时冷静不了了。
咬牙切齿地看着她,恨不得把她嘴封起来。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一个女人三翻四次调戏,还拿她没有办法。
这女人,脸皮也太厚了。
唐杳又丢下一个惊天雷:“可是我还没有。”
“唐、杳!”薄暮时从牙缝挤出这句话,“你还是不是女人?”
唐杳见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也不敢贫嘴撩人了,赶紧将药罐拿出来,表
示她是来干正事的。
薄暮时可不敢让他再碰自己身体,担心再次失控,拒绝了。
何况伤得并不严重,他没那么矫情。
叫个保镖上药也可以。
唐杳靠在墙边,神态慵懒,轻嗤:“薄暮时,你怕什么?”
薄暮时身形一僵。
“食、色性也,我一个女人都能正视,你为什么不能?矫情什么?”
唐杳着实搞不懂。
很多次,她都能感觉到他在失控边缘,只需要一点就能突破那层界限,何况他们是夫妻,就算发什么也是水到渠成,理所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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