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安静把唯一两个字咬得特别重。
好像在提醒他什么。
唐杳现在这态度,摆明了和他断绝关系。
以后养老孝敬,都指望不上,唯一能指望的就只有唐静好,不能让她毁了。
唐伯元头发有些白,短短几天仿佛老了十几岁。
“还不是你干出来的好事,我以前就警告过你,当个好后妈,不要那样对她。”
“你什么意思?”蔡安静尖声,面容狰狞,“你现在把所有一切都怪到我头上了吗?我当初那么做,你不看在眼里吗?”
“你要是真在乎,早就对她好了,还会对她不管不顾
,唐伯元,我告诉你,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你默许的,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你。”
“是你对婚姻不忠,背叛妻子,是你默许我虐待她,更是你让静好整容冒充唐杳去权家拉关系,该坐牢的人是你。”
唐伯元张了张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是。
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是他的错。
怪不了任何人。
他一脸颓唐,手捂着脸,耳边是妻子女儿发狂愤怒的指责,脑子被吵得嗡嗡响。
他真的错了吗?
手被人握住,他抬眼,看到那张酷似权怡宁的脸。
满脸泪水,眼眶通红。
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记忆里,那个要求的女人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一面。
即便受了委屈、在商场上被人刁难,仍旧一副坚强、高不可攀的样子。
她是骄傲的、明艳的,光芒灼灼。
他喃喃:“一点也不像了。”
唐静好没听清:“什么?”
唐伯元别过脸,没再开口。
唐静好却跪在他面前,哭着说:“爸,我不想坐牢,你去找唐杳求情好不好?”
“爸,唐杳还是渴望父爱的,你去求她一定没问题,她之前收购公司也是希望你多陪陪她。”
“我还年轻,我不想坐牢,要是坐牢我这辈子都毁了啊,以后我该怎么办?”
听着女儿的
哀求,唐伯元心中沉痛。
作为父亲,哪里能眼睁睁看着女儿坐牢,他洗了把脸,换了件衣服去找唐杳。
彼时,唐杳正和闻悦在咖啡店喝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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