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杳很难受,从来不知道还有一种毒这么折磨人。
她学医这么多年,在自己身上试验过不少药,没有哪种像这东西,能让人疯。
都怪她太自负,自认为自己解毒无敌,所以雪姐给她的时候,她抱着好奇的心态尝
了。
和薄暮时赌气是其一,其二也是想感受感受。
她看着薄暮时:“反正咱们是夫妻,要不你就牺牲一下?”
她放得开得很。
薄暮时低头看她,冷漠得像神灵:“会有办法的。”
“都怪你。”
“抱歉。”薄暮时的确是有歉意的。
没多久,陆汀州来负荆请罪,就差跪在薄暮时面前了。
薄暮时一脚将他踢开,一点没留情。
陆汀州良久做出决定,决定大义凌然地牺牲自己:“我可以帮她解毒。”
“滚。”
薄暮时冷喝,大步走进房间反锁上门。
看着已经难受得不行的唐杳,捞起她往浴室走。
刚碰到,唐杳就缠了上来,直到冰冷的水将她淹没,找回些理智。
她没再看他,也不再开口试图蛊惑他,整个脑袋沉入水底。
冷水换了不知道几缸,她像只破败的娃娃,脸色逐渐苍白,可怜又脆弱。
薄暮时在旁边看着,心里不是滋味儿。
说到底,变成这样是他的责任。
心里某一处,悄然柔软。
若是唐杳像之前那样,大胆地邀请他,他恐怕没什么感觉。
可现在这般可怜脆弱的模样,一声不吭,让他自责又疼惜。
薄暮时叹口气,捞起她的头附身覆了
上去。
一直到天亮,那扇门才打开。
薄暮时穿着衬衫出来,衬衫只扣了下面三颗扣子,露出的肌肤上有指甲留下的划痕,陆汀州眼睛都直了。
薄暮时拿手机给江枫打电话:“拿两套衣服到天涯会所顶楼来,一套西装,一套女装。”
这个电话直接把江枫吓得从床上掉下来,连忙送衣服过来。
一开始他没想过是唐杳。
到了才知道,更震惊了。
薄暮时没理会处于呆愣中的两人,拿着衣服进卧室。
唐杳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昨晚受凉,身体很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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