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一,唔……”
“李妙一,等下,唔……”
“李妙……唔。”
啵。
李妙一抬起头来,望着苏妤,问道:“你刚才想说什么?”
苏妤微微气喘,目光略有些迷离的望着李妙一,低声说道:“你是疯了吗?从昨天晚上开始到今天早上,你已经吻了我十几次了,我嘴唇都要被你给亲肿了,今天还要见人呢。”
面对苏妤略有些撒娇意味的埋怨,李妙一说道:“伟大的科学发明总是在经历过无数次的尝试之后才能够获得成功。”
听到李妙一的话,苏妤微微愣了一下,问道:“什么意思?”
李妙一一本正经的解释道:“从昨晚到现在,我一共用六种牙膏刷过牙,分别是柠檬、草莓、薄荷、金银花、绿茶和葡萄柚口味的,我想要尝试一下究竟在用哪种口味的牙膏刷牙之后亲吻的感觉会更好。”
苏妤一脸错愕,问道:“你不怕刷的牙龈出血吗?”
李妙一摇头,十分认真的说道:“为了给你更好的亲吻体验,我不怕。”
苏妤哭笑不得,说道:“明明是你贪得无厌……唔!”
啵。
李妙一松开苏妤,嘴角上扬,说道:“既然你说我贪得无厌,那我只好不客气了。”
苏妤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她的唇已经再次被李妙一封印。
……
酒店餐厅。
苏妤坐在椅子上,看着坐在对面的正诚、刘三刀以及法源几人,总觉得他们望着自己的目光有些古怪。
刘三刀目光幽幽的看了一眼苏妤,又看了一眼李妙一,说道:“我忽然闻到了一股甜甜的恋爱的味道。”
听到刘三刀的话,苏妤的脸色不禁微微一红。
李妙一却是淡淡一笑,颇为得意的对刘三刀说道:“你这种单身狗是不会懂的。”
刘三刀忍不住吐槽道:“喂,昨天晚上之前你应该也是单身狗吧!”
李妙一十分淡定的回应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要着眼于当下、未来。现在的我有女朋友,而你是单身狗,这就足够了。”
刘三刀:“……”
“咳咳,我们还是来聊一聊正事吧。”
苏妤及时打岔,她感觉李妙一现在有些过分嘚瑟了,真就不怕被面前三个单身狗群起而攻之吗?
刘三刀转头将目光望向苏妤,说道:“我们之前约定好的,只要我把祖传的剔骨刀借给你们使用,你们就帮我在全国开一百家连锁烧烤店,现在到了你们兑现承诺的时候了。”
苏妤点头,对刘三刀说道:“我们之前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不会反悔,我会给家里打电话,让我父亲组建团队进行实地考察和市场调研,最迟下个月初,你的第一家店面就会开始进行装修。”
听到苏妤的胡,刘三刀笑笑,说道:“苏小姐的信誉,我还是十分相信的。”
说话间刘三刀还不着痕迹的瞥了李妙一一眼,意思仿佛是在说他并不怎么相信李妙一的信誉,昨天李妙一坑陆山的全过程他可都是看到了的。
“事情已经谈妥,那我就先走了,你们也不必送我,以后有事情我们再联系。”
刘三刀站起身来向众人告辞,走的很是潇洒。
等到刘三刀离开之后,法源便对李妙一说道:“你拜托我的事情,我已经有一些眉目了。”
说话间,法源用极为复杂的目光看了李妙一一眼。
李妙一闻言有些好奇,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法源抿了抿唇,对李妙一说道:“五十年前,第二十六届灵山大比,佛门之所以可以获得最终决战的胜利,拥有灵山道场五十年使用权限,全因你的师父仁善道长!”
听到法源的话,李妙一的脸上不禁露出一抹吃惊之色!
不等李妙一再问,法源便继续解释道:“具体的事情经过我并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就是在最终决战到来的前一天,你的师父仁善道长出手伤到了当时的天师继承人,也就是我爷爷,因此,我爷爷在第二天的最终决战当中表现不佳,被佛门佛子击败!”
李妙一闻言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法源叹息一声,说道:“当我调查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我也有些难以相信,可是事实就是如此,容不得半分狡辩。”
说到这里,法源略作停顿,又道:“也是因此,道门上下震怒,虽然没有将你师父仁善道长逐出道门,但是却剥夺了清霄观参加灵山大比的权利。”
李妙一眉头紧皱,说道:“所以,我师父从未跟我提及灵山大比的事情,就是因为清霄观已经失去了参加灵山大比的权利?”
法源轻轻点头,说道:“这应该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李妙一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法源问道:“等到回去之后,你可以帮我再调查一下这件事情吗?我想要知道事情的完整经过,我相信我师父并不是一个坏人,他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伤害你的爷爷。”
法源再次点头,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等到回去之后,我会再更详细的调查这件事情,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
李妙一用感激的目光望着法源,说道:“多谢。”
法源轻轻摇头,说道:“你不必谢我,起初调查这件事情的确是因为你的拜托,而现在,我更多的则是想要满足我的好奇心。另外,如果你不能参加即将到来的第二十七届灵山大比的话,那将会是道门的损失。”
通过先前与鬼王一战以及昨天对鹑尾一战,法源已经深刻认识到李妙一的强大,不夸张的说,在如今的道门当中,年轻一代很少有人可以与李妙一争锋,即便是他也未必就是李妙一的对手,所以如果李妙一因为这件事情被剥夺参加灵山大比的权利,这绝对是道门的损失。
听到法源话语中的惋惜之意,李妙一捋了捋马尾,说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对于能不能参加灵山大比我并不在乎,即便清霄观有名额我也未必就会参加,真正让我在乎的只有当年之事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