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握在一起的时候重重一捏，指甲对血肉产生压迫，有点疼。
不是做梦。
两姐妹转回目光，双膝下跪。
原本就是签了卖身契的，对下跪这点早就习以为常。
姐姐率先说道：“我们两姐妹，都是在那一年开春被卖过来的，我叫春风。”
“我叫春雨。”双胞胎妹妹说道。
双胞胎两姐妹更多低头，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春风说道：“多谢主人救命之恩，春风愿今后永远伺候主人，绝不违背主人之意，胸中无二心。”
“我也一样，春雨也愿意。”春雨附和。
双胞胎两姐妹再度磕头，连续三个响头，这才抬起脑袋。
额头有点红红的，沾上一点泥土。
“嗯，还挺听话。”罗天嘴角一笑，感觉她们还挺聪明。
看得懂事情情况，没大吼大叫。
或者说，因为从小就被卖了的关系，跟着谁也无所谓吧？
反正都是下人。
樊灵儿回头看向他，“夫君，她们两个很懂事吧？以前的时候，就属她们两姐妹待人最好，对我妹妹也有照顾的。”
“就是因为这个，被欺负过，因为她们总是与人和善，太在乎对方了。”
双胞胎两姐妹微微低头，握一起的手，候相互抓紧一点。
珍视彼此，相互的依靠。
“嗯，了解。”罗天点了下头，他又不是施虐狂，愿意给几分好。
但也不准备太好。
并非圣母。
右手一动，一起被收入神格空间内的卖身契，属于双胞胎两姐妹的那两张，出现在他的手中。
心情一扔，丢到她们面前。
“认得这个吧？就算没读过，这个你们肯定认识。”
“一会儿拿去引火，烧了。”
“这……”双胞胎两姐妹震撼，有点惊恐的抬头，不理解。
罗天温和一笑，“我可不需要这种东西让你们听话，我杀人，只需要我不开心的一个理由就够，明白吗？”
双胞胎两姐妹眨了眨眼睛，三秒钟后，笑容无比灿烂。
“明白！谢谢主人！”
一同磕头，这一次，多用一点力，更加认真不少。
诚心诚意。
罗天不用管太多，原动漫中都没露过脸的两人，基本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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