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席总,你先带年年回去,盛总这边,能麻烦您找人护送一下吗?”
“可以。”
……
客人都走光,俞觅瘫在沙发没动,她放空思绪,看着天花板,贺西州大抵是因为在厨房说错的话,表现很殷勤。
将餐桌和厨房收拾干净,这才走到她身边。
以往会夸奖他几句的人,这会儿理都不理他,贺西州不得劲,将人抱在怀里。
俞觅挣扎了一下,觉得不舒服,垂着眼
皮。
“你松开,我不舒服。”
贺西州将脸埋在她肩窝,“我也不舒服,你让我靠一下。”
“火包友在床上契合就行了,拥抱这项服务,不提供。”
贺西州就知道她生气了,道歉也迅速,“对不起,那时候我脑子不清醒,说了让你不开心的话。”
俞觅其实不是特别生气,闻言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认错态度良好,让你靠一靠。”
贺西州闷笑出声,“谢谢。”
两人像极了感情极好的情侣,在对方身上汲取养分,但是心底却很清楚,三天后,会分道扬镳。
俞觅靠在他怀里,圈着他的腰,“贺西州。”
“嗯?”
“想不想玩点不一样的新花样,看在这段时间你表现不错的份上,我可以陪你玩。”
贺西州眼眸刷一下变得十分程亮,“说真的,不反悔?”
越说,声线越是暗哑。
捧着他的脸,俞觅凑上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哥哥,你想玩吗?”
贺西州咬牙切齿看着夺人心魄的妖精,将人大横抱起来直接往卧室走。
“玩。”
小电影没少助兴,而且这一晚的俞觅很不一样,亲爱的,哥哥,叫个没完。
玩得还花。
贺西
州对她本身就欲,根本拒绝不了这样的热情,别说拒绝,就是不继续了他也做不到。
于是这一晚上,俞觅跟煎鱼似的,正反面被反复煎煮。
蹂躏的软脚虾一般,后在浴室,贺西州贴在她身后,让她扶着墙。
在她耳边笑话她,“没出息,这点就玩不了了。”
俞觅伸脚踹他,可一抬脚,就呲牙咧嘴,“贺西州,你这个狗东西。”
“叫哥哥。”
“不叫。”叫了两个多小时,嗓子都哑了,叫个屁。
贺西州哼了一声,敞开手玩,俞觅咬牙,将闷哼堵在喉咙,去咬他手臂。
这不叫报复,叫助兴。
俞觅昏迷前在想,她是被鬼附身了吗,居然想在体力上赢过男人。
翌日清晨,两人心照不宣的一起起床,然后用餐。
也没说话。
完后,俞觅就开口了,含笑的看着贺西州,“谢谢你这个月以来的帮助,到此为止吧。”
贺西州脸色骤变,“你这话什么意思?”
俞觅笑,“今天一过,明天也就到期了,我觉得我这个月以来对贺先生的服务,还算尽心尽力。
贺先生不至于提前两天跟我结束都不行吧,我这两天也忙,怕是没时间招待贺先生,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