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令人细细查验,你这狡黠的奴才竟然企图谋害我二弟,甚至还想将小海螺一并毒害,以绝后患!我真是想剖开你的心,看看里面是否真的黑透!”
琴心乱如麻,但她清楚,这件事情绝不能承认,否则……
念头至此,琴连忙趴在地上,向着郑奉晖磕头如捣蒜,泪流满面地哭诉:
“大公子,奴婢实在不知情啊!府中上下谁不知道奴婢刺绣技艺高超,许多人都来求助于奴婢绣制荷包。”
“奴婢即便有万丈胆量,也不敢对二公子下手,更遑论对小海螺下毒了!”
郑奉晖见琴仍旧执迷不悟,懒得再与她周旋,直接挥手示意身旁的随从行动。
瞬间,一群家丁如狼似虎地冲进琴的居所,四下搜寻。
琴见状,急忙想要阻拦,却被府中的老妇紧紧按住,动弹不得。
“大公子,您这是要做什么啊?”
“大公子,就算您不顾及奴婢的名誉,也该考虑一下小姐的颜面啊!”
郑奉晖闻言,脸色骤然一沉,目光如刀地瞪着琴,语气冷硬:
“若非我顾虑萧姐姐的名誉,又怎会如此麻烦地寻找证据?”
若非担忧冤枉琴,让萧雯茵伤心,早在午后见到琴身上的烟罗衫时,他就已经可以毫不犹豫地将她拿下!
谁又能知道,他记忆力超群,只要见过的事物几乎都能牢记在心。
虽然他对刺绣一窍不通,但仍旧能够分辨出这刺绣是否出自同一人之手!
然而,他仍旧担心冤枉了琴,才会请来绣娘加以确认!
琴语塞,一时间不知如何回应。
就在此时,一名家丁已从琴床底翻出一包沾染了尘土的毒药,上前呈上道:
“大公子,找到了!”
郑奉晖瞥了一眼身边的一名随行大夫,那大夫接过毒药闻了闻,严肃地说:
“大公子,这毒正是害死小海螺的毒药!”
郑奉晖闻言,目光如刀地扫向琴,眼中杀意尽显,薄唇轻启: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奴婢……”
琴如遭雷击,张了张嘴,面无人色。
郑奉晖深吸一口气,直接命令身旁的家丁:
“将这居心叵测的恶奴……就地正法!”
郑奉晖的话音刚落,琴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连磕头求饶。
然而,郑奉晖没有丝毫犹豫,转身便要离开。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群人手持灯笼匆匆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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