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点头，表示同意。
第二天，我找到了鬼影子，也就是王军的前妻张颖和他儿子王辉。我把纸条递给他们。
“这是你老公给你的。昨天那张纸条被撕碎了。这是我……我查资料，又写了一份。”
我差点说是鬼影子告诉我的。
张颖看看儿子王辉，王辉看看妈妈张颖。两个人正要说话。
我抢先开口：“你们先不要说。听我说。王军跟我说过，他说，他对不起你们，希望你们能原谅他。还有，他说，他如果死了，一定是张蕊害的。他真的很后悔。无比后悔。如果可能，愿意用一切来偿还他的罪孽。这些只是很小的一部分，如果你们不接受，就去捐了。为他做点好事。”
这些话不是我编的，是我和王军谈话的时候，他断断续续说的。
果然，张颖和王辉又对视了一眼。王辉说：“好吧，我们就接受了。这钱不知道多少，如果多的话，我给月月的父母一些，还有，捐给慈善组织一些。”
王辉还真是重情义。到了这个时候，还能记得月月。月月也不罔做过他的女朋友。
正说着话，忽然电话来了。
张颖接了以后，眉头就皱了起来。
“王辉，我们去何律师那里一下。哦，还有这位……白先生，你也一起去吧。”
我怔了怔，心想，这里还有我什么事情。
很快，我们来到了律师楼的门口。何律师出来，没有让我们上楼，而是带着我们去了精神病院。张蕊在那里，她已经彻底疯了。
一看我们来，立刻叫嚷起来。
“鬼，鬼！白色的鬼，红色的鬼！好多，好多！”
张颖跑过去，抱住了她。
“蕊蕊，不要害怕，姐姐在这里。”
张蕊扑倒在张颖的怀里，恋声叫着姐姐。
何律师说：“我是王先生的法律顾问，一直为他服务。王先生是突然去世的。没有遗嘱，所以，他的全部财产都留给了现任太太张蕊。可是，张蕊已经这样了，我问过医生，可能这辈子都会如此。还有，她的血管不好。随时可能因为爆血管死亡。那么，她的财产应该由姐姐的张颖，还有，她老公唯一的儿子王辉来掌管。”
我心里暗笑，也就是说，张蕊和安德烈算是白忙活了。这一切又全都回到了张颖和王辉的手里。
张颖没有拒绝，办理了手续。我没空在这里耗着，说了声告辞，就离开了。
晚上，主管找我谈话，说我的成绩不是太好。让我另谋高就。我厚着脸皮说：“主管，您就开个恩吧。我每天都使出浑身解数，可是，就是没有粉丝啊。这，这，我都恨不得穿着女装上去。”
主播翻翻眼皮，瞄了瞄我，说：“你就算穿着女装上去，你以为就能涨粉吗？”
这话也太打击我的自信心了。
不过，想想也是。主播这个行业，本来就对男性不太友好。当然，也不是所有男性都不行。那些长得比较娘的，类似鹿晗，张艺兴那样的。至于我这种比较平庸的，怎么可能受欢迎呢。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