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涓涓被魏展严厉的表情给吓着了,赶紧将伸在空中的手入放下来。
“龙总,干吗这样凶啊?”
魏展直视着面前的龙王,一脸的肃穆。
沙涓涓原本说的是实话,老龙王确实是老泪纵横。
他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变故?
父子连心,即使再叛逆的儿子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你先出去,我要好好看看这些塑像。”
魏展的表情已经接近于愤怒了。
“噢。”
沙涓涓听话地出了大殿。
魏展关上大殿的大门,然后继续跪倒在蒲团上。
“你真够狠心的,这一走就把我扔到爪哇国去了?”
老龙王忧伤地问。
“你还要我怎么样呢?我已经为你做了我能做的。”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吗?这些日子我的生活怎么样你有过关心吗?”
“父王,我说过的,我帮你取得四海的领导权之后我就会按我的意志去生活。我得言出必行啊。”
“逆子!你愿意过什么样的生活我无权干涉,问题是你将我们的事业搞的一塌糊涂,你知道吗?游乐场的进展现在严重滞后,而且,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你做了吗?”
“如何经营我是总裁不是吗?还有什么事我并不知道。”
“你弟弟的下落你找到没有?你继母可是日日以洗面。”
原来说来说去还是为了那个女人!
魏展心中极不是滋味。
英雄难过美人关,弄了那么一个年轻女人,怎么能经得住她的枕边风呢?
“她要怎么样那是她的事,父王,我母后的死我不会和她一笔勾销的。”
“你和她不能和好是小事,可是你弟弟是我们龙家的种子,他的生死荣辱你得管吧?”
魏展站起身来。
“我还以为宫中出了什么大事,原来也不过是为了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找我。”
“这能是小事?传宗接代是人生的大事,我的大儿子在这里作威作福,小儿子却不知流落在何方,我这个做父王的能安生得了吗?”
“他要怎么样那是他的选择,自己犯了错只能由自己埋单不是?难道他的错误还得我来替他分担?再说了,他转世投胎未必为人也不一定,当年天蓬元帅股胎不是成了一头猪吗?”
“你真够可以的,作为兄长,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儿啊,毕竟他是你同父的兄弟,你必须要将他给我找出来。”
他还是偏心他的,非要找他出来意欲何为呢?
“我知道,只是人蓄有别,如果他投胎成了一只动物我,我又到哪里去找他?”
“这却不难,刚才来这里祭拜的那位金门大师,他是个知天命的人,他也曾有恩于你,你可以找他指点,必定能帮你完成这件使命。”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魏展愣了一下,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是吗?那好吧。”
“儿子,家中有一老是宝,有时间回来看看。”
“嗯。孩儿告辞。”
面对日益衰弱的老龙王,魏展的内心是复杂的。
再深的怨恨也抵不过血缘之亲。
那个将真身附在塑像上的老龙王是他的父亲,他恨他背叛了母亲爱上那个下贱的女人,可是血浓于水,他不可能恨他的,也根本恨不起来。
大殿外,沙涓涓在窗棱上,偷偷地往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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