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事,既然南安王世子已经入仕为官,那和朝阳公主的婚典,应该尽早办。朕做主,就在这个月十五,举行婚典吧。”
众朝臣跪下的当口,皇帝摩梭着自己的下巴,沉沉的说道。
婚典是一早就定下的,而且皇帝为此也准备了将近一个多月,现在说要举行婚典,当然也不算仓促。
朝臣们自然无话可说。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退朝后,皇帝坐在御房里,密召徐志孝进御房。
徐志孝胆战心惊地挪进御房,便看见皇帝脸色阴沉,目光如炬。
“徐爱卿,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孙通会帮朱玉成说话?他们两个是怎么搞到一起的?”
徐志孝左看右看,也没有人能解答皇帝的这个问题。
“暗影,你说说。”
“埋在孙府的隐卫回报,朱玉成和孙通的嫡子孙如意在他新开的青楼里相识,有一天孙如意喝醉了酒,朱玉成便亲自送他回府,想必就是那个时候有交集吧。”
“哼。青楼,朱玉成真是好小子,不过是买下一个青楼,就让他把满
京城的人都给玩转了!还有那个孙通,徐志孝,你说会不会是南安王在京中还有势力,而他的势力和孙通勾结在一起,这才让我们这回猝不及防!”
皇帝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他紧紧地抿着下唇,翻看手上的奏章。
徐志孝哪里敢胡说八道,这件事情牵扯太多。
他本就是个谨慎小心的人,此时面对皇帝的发问,也只是转了转眼珠子,小心翼翼地说道:“陛下,微臣觉得,以孙通大人的性子,应该不会和南安王勾结在一起。再者说了,您不是放了密探在南安王府吗?假如密探回报一切正常的话,也许这次就是个巧合。至于周腾,恐怕是他察觉到这回通敌叛国之事有蹊跷,故意抬出南安王世子,目的也就是在朝堂上有个照应。”
徐志孝边想边说,说完之后又抬头瞄了一眼皇帝,随后迅速低下头去。
皇帝摁着脑袋,紧皱眉头,显出几分困惑。
“埋伏在南安王府的探子确实回报,一切正常。朕手下的那些隐卫可都是吃过毒药的,他们绝对不敢背叛我。可是,为什么朕总觉得,朱玉成这小子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但从他这一次掺和进周
腾的案子,朕就觉得,这件事情一定有蹊跷。”
“其实皇上您也不必忧虑,眼下您把朱玉成放在行刑部,对上有您看着,对下还有刑部尚看着,应该出不了什么纰漏。”
徐志孝生怕皇帝又多心想出什么,于是便积极地安抚道。
皇帝点点头:“我一力促成婚典也是为了这个原因,毕竟灵钰是个好孩子,她聪慧敏感,想必也能帮着好好地监视朱玉成那小子。”
与此同时,南安王府。
朱玉成听到皇宫内传来的消息,丝毫不感到意外。
不过,对于皇帝把自己放在刑部,他还是能感到些许惊喜。
正愁没法调查戚庭云当年的案子,这真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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