押送囚车,前往刑场的押送官窦博春,坐在马上,望着对面白虎营将尉,眼神阴翳,语气冷锐说道。
“白净堂,你好大的胆子,这乃是陛下下旨斩首的钦犯,你怎敢带兵在街市中,横道阻拦?”
“再说了,白虎营什么时候管起我们典刑司的事来了,便是你们凃将军在此,他也无权拦阻。”
白净堂面色冷肃,坐于马上,眼神傲慢地望着窦博春,紧握着长枪,说道。
“今日,本将还就拦定了,此罪犯行刺蒋统领,导致他重伤未昏,本将要检查她真身,然后亲自率军押解她去刑场。”
“不然,北大营十几万将军,跟白虎营的所有将士,都会不服。”
“告诉他,你们服吗?”
“不服!”
“不服!”
“不服!”
站在他身后的那些身穿盔甲的士兵,纷纷脸色凶厉的高声喊道。
两边站立着,围观的百姓瞬间被吓到了,迅速四散逃去。
“白净堂,你是想造反是吗?”
“本官已经说了,这是陛下下旨斩首的钦犯,若你继续在此阻拦,待本官上奏陛下,降罪于你!”
窦博春眉头紧皱而起,脸上露着浓烈的怒色,用手指着他,警告道。
而白净堂坐于马上,完全不为所动,声音冷淡说道。
“本将乃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将她交出来,你便率人折返而去。待本将检查完她真身,自会带她去刑场行刑。”
“接替囚车!”
后方的一群士兵当即走出,朝囚车那边走去。
“本官看谁敢!”
窦博春怒说了一声,他身后的手下全部冲到前面,手中紧紧握着刀,对着他们。
而白虎营的士兵,当即动作迅速的冲到白净堂前面,哐哐哐,将一块块盾牌呈一排竖立在地上。
后方几排弓弩手,呈高低之势,举着弓箭,单膝蹲着的士兵握着强弩,站在的士兵举着弓箭,拉满弦,皆对着他们。
而之后,还有一排排的士兵,持着盾牌,握着刀,表情冷峻,等待攻击。
“窦博春,你手下这些人,完全不是他们的对手,一交锋,你的人在一刻钟内就会全部身死。”
“白虎营的战斗力,你心中应该清楚。”
“所以别逼我,将那死犯交于本将,然后折返回去吧。”
“准备发射。”
白净堂脸上露着不屑之色,语气冷淡的说道。
“窦大人,现在我们该如何?”
一随行官员,望着如此严峻的形容,面露担心的对窦博春问道。
窦博春眉头皱的也极紧,他望着白净堂,心中怒火万千,但他也确实知道白虎营的战斗力,若真交手,他的这些人支撑不了一会儿。
但他又不能将人交于白净堂,否则陛下追究下来,别说他没命,连整个典刑司都会被责罚。
而就在这时,一支军队从远处行来。
所有人都穿着黑色的重甲,脸被黑甲面具包裹,看不清长相,手中握着长枪,胯下的马身上同样披着黑色的盔甲。
他们给人一种浓烈的神秘与压迫感。
“是黑骑!”
有人语气惊愕说道。
挡在他们前方的人,以及车马退到两边,低着头,面露慌张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