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语和刘锦听闻父亲同意让他们结婚,顿时欣喜不已,四目相对,流下幸福的眼泪,这一刻他们无比幸福。
篮山看到他们幸福的样子,同样十分开心,但是却突然感到一阵寂寞,诗语大哥得到了想要的幸福,武峰大哥得到了自己的幸福,而且小孩也即将出生了。可是他现在却一无所有,亲情和爱情都离他而去。师父离世,小凤为了他牺牲了自己,杜溪莹独自离开,不知去向。事到如今,他身边连一个最亲密的人也没有。
很快,刘天请来了算命先生,要择一个办婚事的良辰吉日,先生问了二人的生辰八字,推算片刻,笑道:“恭喜刘老爷,恭喜公子小姐,说来巧了,明日便是公子和小姐大喜的最佳婚期。”
“当真?”刘天和尚峰闻言,几乎同时惊呼。刘天笑叹道:“真的是天意如此?快快有赏。”刘天听闻算命先生的话,无比高兴。刘锦看到刘天开心兴奋的样子,同样开心无比,能得到家人的祝福的婚姻,那就是最美满的婚姻。
诗语更是开心,向篮山深鞠一躬道:“篮山兄弟,谢谢你。”
篮山笑道:“诗语大哥不用客气,看到你和嫂子能幸福的在一起,我同样感觉非常开心。”
此时,刘府上下已经忙成一片,家人们都纷纷忙碌着两人的婚事,人们虽然很忙碌,却都很是开心,洋溢着幸福的味道。
第二日,两人的婚礼如期举行,整个龙城为之震动,人们在街道两旁欢呼,两人的婚礼俨然成了龙城的大事。
刘天看到这种盛况,心中无比满意,对诗语的态度早已改观,对他不再有任何的偏见,反倒非常欣赏。
经过一日的欢腾,最开心最热闹的时刻终于到来,那便是闹洞房,这是属于年轻人的时刻。闹洞房也将整个婚礼推向了**,同样婚礼也到了尾声。闹洞房有各种有趣得考验等着新郎和新娘,如让诗语为刘锦作抒发爱意的诗,要两人喝交杯酒等等,总之,会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来为难他们。
众人玩了一会儿,当真是热闹而开心。突然一个名叫李寻的年轻人,起身道:“诗语公子,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于你。你有如此才华,为何要如此委屈自己,以酒为伴,流浪街头三年之久。”
李寻一语惊呆四座,这可是诗语最悲惨最落魄的日子,怎能在这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提这些不愉快的事。刘锦更是惊讶,她从未听闻此事,因此紧紧地盯着诗语的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怜爱之情。
诗语冲刘锦点了点头,告诉她这是事实,说道:“因为我有太过懦弱,遇到挫折便一蹶不振,只能借酒浇愁。”
“是吗?”李寻又质问道:“可是你为何不离开龙城,你有如此才华,什么样的地位什么样的女子你不可以得到?你大有宏图可为,为何要忍受如此折磨一定要苦恋着刘锦小姐?”
诗语沉默了起来,刘锦也很是不安,她根本不知道,诗语为她吃了这么多苦头,气氛一下子变得十分凝重,只是众人都想知道诗语心中的答案,因此都沉默了起来,期待着诗语回答。篮山也是一样,他同样十分疑惑:“诗语大哥完全可以离开这里,不用如此的卑微。”
诗语沉默了良久,叹道:“人生的确有许多条道路可以选择,有人选择了武学,苦练一生,只为成为天下第一;有人选择了道法,清苦一生只求心灵宁静,悟出人生至理;有人选择了仕途,一辈子为了博取功名利禄而忙碌此生;可是人生苦短,就算练成了至高武学,成为天下第一,赢得武林尊重;就算最后得道,悟出人生至理;就算成为高官,享有厚禄让人羡慕;这又能如何?如果不能与自己的至爱之人,享受人生之乐,如果没有一个完美和谐的家庭,就算赢得了天下,也只不过如同天上的流星,不管它有多么明亮艳丽,也会在一瞬间消失不见。因此,功名利禄声名财富,那都不过是身外之物,唯一能让人真正宁静的地方那就是家,那才是人生真正的幸福的港湾,唯一值得人用尽所有心思经营的地方。只是我的方式太过极端,不仅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反倒让自己越来越没有价值。”
诗语的话说完,所有人都沉默了起来,人生真正是何意义?这真的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篮山更是陷入了沉思,认真的将诗语的这番话,细细回味一番,突然,他觉得诗语的话,就像是一盏名灯,突然照亮了他的心。的确,就算是赢得了全天下又能如何,如果心无法安定,最后还是一样会走入歧途,就像秦梦、玉罗仙子之辈。
重震孤剑派又能如何?师父真的就能快乐吗?不,他真正的快乐是有师娘的陪伴,相携此生。重震孤剑派,师老祖真的能快乐吗?不,他的真的快乐是有倪彩霞的陪伴,那才是他真正的幸福。重震孤剑派,我真的能快乐吗?不,声名和权力根本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师父和小凤活着,我想让溪莹幸福快乐。我们要成一个家,不再有孤独。
想完这些,篮山再也坐不住了,猛然站起身,因为,他忽然明白了杜溪莹为何会突然离开,又去了何处,她离开的时候该是有多么孤独多么伤心。
“诗语大哥,小弟祝你和嫂子今生幸福美满,白头到老,我有事要先走一步了。”篮山拱手道。
诗语十分不解道:“篮山兄弟,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在此住上一夜,明日再走,我与兄弟践行,略表感谢如何?”
篮山道:“诗语大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刚刚的那番话,让兄弟略有所悟,兄弟我要去追寻属于我的幸福了。”
诗语听闻篮山的话,明白了他的心意,笑道:“那我就不挽留兄弟你了,祝你马到成功。”
李山和帝经听闻篮山要走,也连忙起身道:“师哥,我们同你一起走。”
篮山道:“你们还是先回去吧!你们跟不上我的脚程,不日,武峰大哥的小孩就要出生了,我们千寻山上见。”
李山和帝经虽然很想同他一起走,不过,篮山的话已经说的十分明白,他们两人的确无法跟上他的脚程,两人也已想到,他一定是去找溪莹姐姐了,他们跟着的确不太合适。
篮山与众人道了别,迫不及待地飞奔而去,他去的方向是四壁山,他知道,如今也只有那里才能让杜溪莹安静,给她些许慰藉。
经过数日马不停蹄地飞奔,篮山终于回到了四壁山,一切都仿佛历历在目,田间的打斗,拜师学艺,仿佛都发生在眼前。可叹,一切早已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篮山虽然感慨,但他的心中装着更重要的事情,很快他看到了一座新建的小屋,屋子前面种满了五色的鲜花,一个靓丽的身影正在不停地忙碌着。看到她的身影,他的心突然剧跳了一下,一种幸福的味道从他的心底猛然蹿了出来,鼻子突然一酸,眼角变得湿润。
篮山捏手捏脚轻轻地向她走去,轻轻地拦住了她的腰,她被吓了一跳,猛然转身,想要一把掌打他的脸上,却被他一把抓住。这时,她终于看到了他的脸庞,一阵喜悦之情,猛然在她的心头跳动,只是她的脸却冷若寒冰,根本看不出丝毫的情绪波动。
“溪莹妹妹,对不起,我不该让你伤心,更不该让你一个人离开。嫁给我吧!我们今生今世再也不要分开了。”篮山轻轻地说道。
杜溪莹听到他的话,眼睛中闪烁着泪花,心中那甜蜜的味道,像潮水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她的心灵,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篮山将她的慢慢地抱紧,头慢慢地向前,她闭上了眼睛,想要静静地享受这一个吻。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咳、咳,羞羞羞,这光大化日的,当着老夫的面做这样的事情,你们好意思吗?”
这声音两人不看也知道是谁,两人连忙分开,额头直冒黑线,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然跑到了这里。杜溪莹的脸红的似火,篮山愤怒地瞪着江无邪道:“江老头,你已是花甲之年,却来偷看我们亲密之举,此事若是传出去,你这副老脸可往哪儿搁?”
“这个这个……”江无邪自知理亏,连忙用双手捂住脸道:“我可是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江无邪的话尚未说完,便一闪身已消失不见。
篮山看着江无邪离开的身影,开心极了,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快速地将江无邪赶走。
篮山看着杜溪莹娇羞的脸庞,不由得又抱住她的腰,慢慢地再次向她吻去,终于他们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了彼此的呼吸。江无邪的声音却又一次在他们的耳边响起道:“小家伙,小丫头,你们赶快生一个小孩,就有人陪老夫玩了。”说完,他闪身就想跑。
这一次,他们真的怒了,两人几乎齐声道:“江无邪,你给我站住。”接着,两道身影快速地向一个方向疾驰追去,几人定然是要打上一场的。
不知过去了多久,屋子前又传来了两个人的对话,女人道:“篮山哥哥,我们把孤剑情剑葬在这里吧!或许后世又会有人得到它们,拯救彼此的爱情。”
男人道:“好的,葬下它们,我们就该赶快走了,不然我们可就赶不上喝武峰大哥孩子的喜酒了。”
诗语十分不解道:“篮山兄弟,现在天色已晚,不如在此住上一夜,明日再走,我与兄弟践行,略表感谢如何?”
篮山道:“诗语大哥,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你刚刚的那番话,让兄弟略有所悟,兄弟我要去追寻属于我的幸福了。”
诗语听闻篮山的话,明白了他的心意,笑道:“那我就不挽留兄弟你了,祝你马到成功。”
李山和帝经听闻篮山要走,也连忙起身道:“师哥,我们同你一起走。”
篮山道:“你们还是先回去吧!你们跟不上我的脚程,不日,武峰大哥的小孩就要出生了,我们千寻山上见。”
李山和帝经虽然很想同他一起走,不过,篮山的话已经说的十分明白,他们两人的确无法跟上他的脚程,两人也已想到,他一定是去找溪莹姐姐了,他们跟着的确不太合适。
篮山与众人道了别,迫不及待地飞奔而去,他去的方向是四壁山,他知道,如今也只有那里才能让杜溪莹安静,给她些许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