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老头装作一幅怪怪的模样道:“爱徒狂魔怎么了?我这个徒弟就是招人喜欢。你嫉妒?”
篮山白他一眼道:“我才不嫉妒,别忘了这么好的徒弟是谁找的。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知道吧!”
“你就知足吧!若不是沾了我徒弟的光,我早已经把你扔出去了。”
“你......你们师徒两个都是白眼狼,我算看透......”篮山被气的目瞪口呆。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武老头道:“我这儿比新挖的人参功效强百倍的东西,你还要吗?不要的话,我现在就把你扔出去。”
篮山一脸郁闷,但听到这句话,突然死皮赖脸地笑道:“当然要,必须要,什么东西比新挖的人参功效强百倍的?走去看看。”
“今天太晚了,明天带你们去看。不过,你再胡乱说话,我就把你给扔出去。”武老头威胁道,眼角却带着笑,明摆着是逗他玩的。
“我记住了,等有一天,我打的过你的时候,一定要跟你打一架。”篮山愤愤地道。
“想打架。”武老头看着他,突然笑了起来,而且笑的很甜。
他的笑,篮山看着心中很不安,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慢慢地升起。
“师父,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若是不听话,我帮你收拾他。”武峰笑道。
“果然是我的好徒儿。”武老头眼晴眉毛好像都在笑。
“你不提醒我倒是忘了,我现在欺负不了老的,看来只能欺负小的了。”篮山笑道。
“不用怕他,为师明天传一套武功给你,就能把他镇压。”
“多谢师父,到时他再不听话,我就把他抓来,打他屁股。”武峰笑道。
一个晚上,他们有说有笑,武老头一百五十多岁,有时候却还像个孩童一般,想法简单,同他们辩论,同他们争吵,篮山嘲笑他道:“老变小,老变小。”
“都快去睡觉,明天早起练功。”武老头道。
满山洞的石床,各自找一个睡了。清晨天还不亮,他们两人就被武老头一手拎一个,踏空而来,来到瀑布旁边的一个小广场上。武老头变的很严厉,一个时辰吐纳,两个人不敢有半点马虎。
吐纳完毕,篮山独自练习不睡不醒给他的运气大法。他知道,每家内功都不一样,也不宜外传,便独自找一个地方练习。武峰由武老头指点,练习内功。
突然一阵铃响,仿佛从地下传来,篮山正不知发生了什么情况。天上伸下一只手,像抓小鸡一样,他已在了半空,篮山已经知道是武老头,只有他喜欢这样,换个人也没有这个能耐。
篮山道:“武爷爷发生了什么事情?”武老头道:“你们马上就知道了。”
他们来到一棵很大的椴树上面,椴树的枝叶异常繁茂,树枝纵横交错,人站在里面,外面根本无法发现。但是却能把石人阵中,发生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
“雪衣派的人。”武峰激动,正要大声叫喊,被武老头一把捂住嘴道:“小声一点,不要让他们发现我们。”
“这次他们应该是倾巢而出,是覆灭他们的好机会。”篮山怒视道。
“那个应该是他们的帮主雪一刀,我见过他的画像。师父,你要把他给杀了,为前参村的父老乡亲报仇。”武峰恨恨地道。
雪一刀,四十来岁,白衣胜雪,有一股凌人的气势,身边无人靠近,一把大刀在背,唤作天残。相传一对残疾同胞兄弟,出生时,便一人只有左手,一人只有右手,兄弟二人一生锻造刀剑,他们晚年间,无意中得到一块上好料石,打造了这把刀,只是刀刃偏斜,却锋利无比,坚硬异常。他们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把刀锋打成正的,跟他们两位兄弟一样,天生残疾,这是天意,因此取名天残。
石像内,又有人想要从里面飞起,打探情况,不等篮山和武峰开口,武老头如流星一般,去了又回,只是手中多了一个人,那人已经吓傻了,如遇到了鬼一般,他周身的几个大穴已然被封。
武老头问道:“我问你什么,你要如实回答,有一句说错,你就死了。你们来了多少人?是不是倾巢而出?帮主叫什么名字?那个人是不是你们帮主?”
他一只手捏住那人的脖子,一手解开他的穴道,示意让他小声回答。
“帮主这次下了血本,把所有人都带来了,你刚刚手指的就是我们帮主雪一刀。”武老头一点指人就死了,然后把他扔进了腐尸井中。
雪衣派的人已乱成一团,只是在雪一刀的一声断喝下,立马安静了下来。随手从旁边抓来一个人,向上抛去,力道不是很大,速度也很缓慢,只把人抛出比石人高出一点。
他想用这个人试一试,看个究竟,因为他相信,这一定是人为的,只是引蛇出洞,这是他的计谋。雪衣派所有人的目光都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人,想看清楚他是怎么消失的。雪一刀的计谋,根本没有逃不过武老头的眼睛,他来到石人的另一边,一掌轰出,那人如被风吹一般,飘出那层石墙。
武老头转身回来接住,那人早已断气,被掌风震碎内脏。篮山和武峰都很惊讶,这种隔空打牛的功夫,相当了得,内力要高到一定地步,而且,瞬间的爆发力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