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朱煊心中已经有大致的猜测了。
“没事,说吧,我不会怪你们!”
听到朱煊这么说之后,廖大面露为难之色,十分愧疚的开口,声音很低。
“主子,今日一早我们去买待定的那两个矿场的地契的时候,有了大明新律法的规定,他们确实不敢坐地起价了。”
“但扭扭捏捏,说什么也不愿意现在立刻卖出,很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
“后来经过我们的多番劝说,甚至主动把价格往上抬,但这两个矿场的地契,那些人说什么也不愿意卖出手!”
廖大说出了他们今天早上去买地契,为什么用了这么长的时间,并且还是空手而归的原因。
其实,这些矿产商现在的做法,是可以想象也可以猜测的。
毕竟本来自己手中的矿场地气可以卖出四五倍的价格,卖出一座矿场基本等于暴富。
可是随着大明关于商业心律法的规定,让这座矿场卖出去之后,价格立刻压低,并且还不敢直接开价。
两种价格的对比,简直高下立判,但凡有经商头脑,也不可能按照低价给卖出去,总是想拖延时间,磨到对方主动抬高价格。
“哼,这群商人果然是漠视律法,不把大明朝廷放在眼中!”
“口上说的是自己反悔了,或者是各种理由拖延时间,都只是他们变相抬高价格的手段!”
朱煊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心中对商人的憎恨和厌恶比之前多了不少。
接着,朱煊对廖家兄弟问道。
“那他们可知,一旦谈好价格,如果故意拖延时间,或者是反悔不愿意出售的话,可是要赔付违约金的!”
面对朱煊的询问,廖大眉头皱的更紧了,一脸的难以理解。
“是啊,这个但凡大明多少有点经商经验的人都知道,如果不按约定的时间和价格完成交易,他们势必要赔付违约金。”
“可是谈到最后的时候,他们说了,愿意赔付违约金,确实是反悔,不愿意出卖矿场的地契。”
听到这里,朱煊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这群商人摆明了就是变相的坐地起价,恶意抬高价格。
并且,在大明关于商业的新律法出现之后,他们是首当其冲受到影响的。
现在又采取了这种变相的方法,等于间接违背了大明律法,不把朝廷放在眼中,商人逐利的本性依旧是没
有半点更改。
但有一点是无法改变的,这群商人通过这种方式来逃避大明的新律法,从真正律法的角度上,还没有办法让他们问罪。
而这次新律法出现的本来就足够蹊跷了,再加上现在正是朱煊和王洪涛惊天赌局的关键时刻。
所以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这些矿场商背后站着的究竟是谁,有没有王洪涛的身影。
朱煊相信,大明的最新律法颁布之后,王洪涛肯定早就知道了,并且已经有了一些应对的措施,只是自己不知道王洪涛究竟做出了什么样的打算。
“看来王洪涛是不可能让我安心的正常生产玻璃镜子了,暗中搞鬼的这些事情,似乎是他早就已经有所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