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雪有点骄傲，又有点担心：“你这样，也不好啊，不能，总得罪人啊。”
徐海星：“你少把我往这些欠揍的人身边带，我就不打架了。”
齐雪噘嘴：“那我……”
没有别的借口约你出来了啊。
两个人到齐雪寝室楼下面对面。
徐海星叹气。
“怎么了吗，和我在一起不开心啊？”齐雪问。
徐海星摇头：“你冷么，要不，我们，在校园里走一走吧。”
齐雪：“不冷。”
徐海星：“脚疼么？”
“不疼。”齐雪摇头。
晚上九点多了，已经下了晚自习，路上没有多少人。
夜里的理工大学景色还不错，橘红色的灯光照着光秃秃的行道树，在地上投下稀疏的影子，路旁的小公园只剩下了模糊的黑色轮廓。
两个人在人行道中间走，两条瘦长的影子接近，远离，再接近。
齐雪心情不错，看着周围，道：“我还没在夜里出来散步，往这边走呢。”
徐海星：“为什么呢？”
齐雪：“一个人往这边走怪害怕的。”
徐海星：“我经常晚上出来，这边只有教学楼，晚上九点以后，路上就很少有人了，散散步，很舒畅。”
齐雪：“你喜欢人少的地方。”
“是。”
齐雪：“你想和我说什么？”
徐海星：“我……”
齐雪：“想说就说。”
徐海星：“我，觉得，我，有点对不起你。”
齐雪笑：“怎么了，就对不起我了，你出轨了？”
徐海星皱眉，龇牙咧嘴：“这个……算是吧……”
齐雪听了，一低头，轻轻一声：“哦。”
徐海星赶忙解释：“我……”
“哎，随便吧，好与坏，都比拖着强。”徐海星想到这里，心一横。
“我，没有发展恋情的打算。”徐海星道。
齐雪低着头自然地走，道：“我也没有，我们之间，可能有误会。”
徐海星：“是啊……”
齐雪停住脚步：“我没有那方面打算，你也没有，那我们就是好朋友，你是我父亲的生意伙伴，我知道了。”
说完，齐雪赌气，转身扭腰，迈步就走。
“哎！”徐海星喊了一声，齐雪没有停。
“你，等一下啊，听我把话说完啊！”徐海星走上来，拉住齐雪瘦弱的胳膊。
齐雪回头，低着头，眼泪落到冰凉的沥青路面上。
徐海星豁出去了：“我，和很多女人发生过关系。”
齐雪一愣，抬起头，打量了徐海星一会，眼泪在眼圈里打转。
“所以呢？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
徐海星：“所以，我没法和你正常发展。”
齐雪眼睛看向左下方向的路面：“谁要和你发展？”
徐海星摊手：“我，没法，给你正常的恋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