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还没来到,沅护灵这大嗓门的语调很快传入傅宴礼的耳中:“偶像,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啊?不过话说回来,上一起案子谢谢你的帮忙了。”
话落,沅护灵的脚步却停了下来,因为苏锦冷而平静的话紧接着说:“看看他们把尸体运进解剖台了没。”
“哈?”沅护灵顿时愣住,“不是苏姐,我们刚才不是跟...”但沅护灵的话没说完,便迎来她那冰冷到极致的死亡眼神警告,“是是是,我现在就去。”
而他们看着远远离去的沅护灵,傅宴礼和苏锦的嘴角扬起一抹暖暖的笑意。
“你...”
“我....”
二人异口同声,却都没把话说出来。
然而傅宴礼抬步走向一旁的垃圾桶,把手里快要尽的香烟掐灭在上面的烟灰缸上,目光黯淡,“我和陆温缇没有开始过,从来都没有。”
听着他的话,她沉默许久。
半晌,苏锦别开目光,一贯的冷淡无情,“傅影帝,它还没来得及出生,却因为你的行为把它扼杀了,我只想问你,这五年来有过愧疚吗?”
傅宴礼没有任何的话语,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眼里的柔光变得更加黯。
她见他不说话,也就转身抬步,只走了几步,苏锦脚步微顿,“傅宴礼,我们之间没可能了,即便你跟陆温缇没开始过,我对你的爱早已消失殆尽。”
在她这些话说完后,傅宴礼缓缓抬起眼眸,转过头,看着她远远离去的背影,直到她走进尸检室。
十一点,罗霄带着组员们回来,而苏锦这时也从尸检室里走出来。
她刚好来到组员们的宽大办公区域,一抬起头,就看到陆温缇那张五官端正,脸蛋却没了之前的朝气。
这般的陆温缇让人不得不感叹,仅用一个晚上,就从影后落魄成人人追赶唾骂的过街老鼠。
“苏锦,你跟我来一下。”罗霄定了定神,严肃的语气道,“李云昭,龚城,你两个带陆小姐到询问室,询问一些问题。”罗霄在对她说完后,便转过身,伸出手,指着他两个吩咐安排。
“是,罗队。”闻悉,二人点头,异口同声铿声有力地道。
之后,她跟着罗霄的步子,二人一前一后交谈着。
“你怎么看?”
“冰柜藏尸体,这种类似的案件,我们不是没遇到过,但我在解剖的过程中发现一个疑点,那就是死者没有任何药物成分,但在死者的喉间却发现抗抑郁症的药片。”
“死后被强塞进去的?”
“不排除这种可能。”
说着说着,二人早已来到办公室。
只不过,他们刚踏进办公室内,右侧茶几椅子那边却传来余景和傅宴礼沉重有力的声音:“老罗,老苏,我强烈反对这位傅先生继续待在刑警队,他确实,以及肯定,妨碍到我们调查侦破案情的工作了。”
“呵,余警官,仅凭我一人就能影响到你们的话,那你们调查侦破案子的能力也就那样,不堪一击,毫无独特的思维。”在余景的话落下后,傅宴礼抬起眼眸,冷冷地瞥一眼,随后冷嘲热讽一番。
“你...谁说我们不堪一击,而且就你这种渣品中的阿猫阿狗还谈不到影响一说,切!”闻言,余景被傅宴礼的话气得双眼猩红,话都说不太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