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准备,游戏时间到
- 『无CP,无限流,算是孤狼』『不悬疑,不灵异』异世界侵入蓝星,全球人人自危。无数的玩家被拉入游戏世界寻求一线生机。脱颖而出的人们是救世主还是终结者?为了活下去,你会违背自己的底线吗?也许所有人都曾被他人背叛或背叛别人。也许会有人在这浑浊不堪的世界撕出另一条路。拂戈:我从来不是救世主,我也不爱这个世界——但有人爱。
- 万籁钟磬音
沈枫和沈睦辞的动作很快,转眼就到了审判杜老三的日子,这次的审判在中央法院,正是廖珊曾经的工作地。
褚言西自从收了杜序兰的信后心情就有些低落,再加上沈枫和沈睦辞刻意让他远离案件,这几天他一直在徐才医疗室里治疗。
心力衰竭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好好将养以后自然是没问题,但若是无所作为再小的疾病也会化为洪水猛兽。
所以等到开庭前他才反应过来,他一把拉住沈枫急切地问道:“哥你前段时间不是在和联邦谈判吗,方箐呢,她怎么不在?”
沈枫边摇头边叹气,“本来和联邦那边都商量好了,结果方箐也和你一样用了药剂,而且她用的时间太久,骤然脱离药剂便犯了瘾,已经心衰离开了。”
“什么?她明明已经撑了这么久了,她明明就快要看到真相大白了,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沈枫轻轻拍拍他的后背,“世事无常,小西你要学会接受。”
“我知道的哥,我都知道的哥。我只是…”褚言西右手按住胸膛,感受着跳动的心脏,“只是非常遗憾。”
明明她就快要看到真相大白了,明明她已经坚持了那么久,明明她当时那么用力地抓紧了自己。
如果我能再厉害一些就好了,如果我能强大到荡平世间一切不公之事就好了。
沈枫看他模样就知道这小子又在乱想,他抬手一把呼噜住他的头发,“好了,别乱想了,我们先去法院吧,一切都有我们在呢。”
“嗯好。”
至于方箐,早在白霖把方箐这个名字告诉戚卡里时,戚家就动用了所有能力在查这个人。而杜子豪和孙福也想不用自己的手除掉她,所以纷纷在暗中给戚家送了帮助。
其实方箐虽然是服用了含有毒\品的药剂,但在不禁\毒的联邦自然不会犯瘾心衰而死。
那么她的死自然便充满了疑点,联邦虽然拒绝和杜家合作,但杜家好歹在联邦行事了这么多年,自己的小势力也是有点的。再加上戚家和孙福的助力,便偷偷在方箐的饮食里加了东西。
既然不能把人握在自己手里,那么就让她不能开口好了。
解决了心头大患杜子豪满意地点头,一边审视着戚卡里和戚家,一边深入查着白盈到底知不知道些什么。
不过这段时间沈枫确实没有什么动作,一直忙着和联邦谈判,沈睦辞和尉蓝忙着审问杜老三,看起来都挺正常。
不过越是正常杜子豪才越是不安,毕竟他动手杀掉妹妹的时候也是毫无征兆,所以才能一击成功。
这么想着他抬手招来助理,低声嘱咐几句。助理听后连连点头,转身出去了。
法庭之上,杜老三被按在被告席上,杜家假模假式为他请了一个律师。至于原告席,那里只坐了尉蓝和二二,他穿着黑色西装配上灰黑的条纹领带,竟然毫无第一面时的土气。
两人首先拿出司机指认杜老三偷尸的视频,杜老三是一个空有相貌和武力的草包,自然不知道为什么安排好的被炸得连渣都不剩的人为什么还能指认他。
但杜子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其中关窍,杜家安排事情绝不会出现这么大的错误,除非是有人刻意为之。思虑近期的所有事,他瞬间锁定了目标,微微侧头看向杜老二。
杜老二迎上他的目光恭敬地朝他笑了笑,知道了又怎么样,现在你手下只有我一个人能用,你能杀了我吗你敢杀了我吗?
你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
杜子豪自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他的脸色阴沉下来,侧过头继续看杜老三。
人证物证齐全,杜家的律师没有否认这件事,反而娓娓道来杜家兄弟们的感情。
“杜家兄弟情深,我的委托人不愿意让杜序兰先生尸骨可怜地躺在医院里,所以特意派人将他接回。”
尉蓝:“只是接人何必如此兴师动众,被告若是想接人直接带着身份证来,医院自然放行,何必要派人来偷。”
“什么叫偷,只是接家人回家又怎么叫偷呢。我的委托人是杜序兰先生的亲兄弟,他想要接人回家难道医院还要扣人吗?”
二二推了推眼镜,“《刑法》第三百零二条规定盗窃、侮辱、故意毁坏尸体、尸骨、骨灰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不管被告和杜序兰先生何种关系,在认领尸体时没有向医院负责人表明身份便私自带走尸体便可认定为盗窃,必须要付出相应的法律责任。”
“法律无情人有情,还望法官看在我的受理人兄弟情深的份上酌情判决。”
“兄弟情深,这可说的不对吧。”尉蓝放下第一项证据,拿出下一条信息,“据我们调查,被告和杜序兰先生感情非常差,可说不上兄弟情深。”
律师:“说话要讲证据,请原告方拿出证据说话。”
二二将证据一条条展示,“首先,被告和杜序兰先生并非亲生兄弟。其次,被告对杜序兰先生态度极其恶劣,根本称不上兄弟情深,请看视频证据。”
视频最开始是一段乱晃和昏暗的走廊,随后进到了房间里,房间里有很多眼熟的富家子弟,酒杯胡乱的倒在桌子上,还有一小碟糖果。
镜头被推着往前走,男男女女坐在那群富家子弟身边陪笑喝酒,镜头也停留在一个男人身边,他挑起镜头那人的下巴,灌下一杯酒。
镜头应该是被别在了纽扣或者是领结上,把男人灌酒的模样拍得清清楚楚。被灌的人剧烈地咳嗽起来,男人上下打量她一眼,往后一靠指着桌子上的酒瓶说。
“你要是能喝一瓶我就给你五万,你要是能喝两瓶我就给你二十万,你要是能喝五瓶,那你要什么我就给什么。”
她不想喝,她进来又不是为了赚钱。她是记者,听说金街的酒吧藏污纳垢,她进来是想要揭露真相的。
可如今所有人都盯着她,那群富家子弟把她当成一个有趣的乐子,那群陪酒的人把她当成走了狗屎运的同行,但其实她都不想做。
但她骑虎难下,不得不伸手拿起一瓶仰头就喝。豪爽霸气的样子和酒吧里这些庸脂俗粉比起来就是热烈的玫瑰,让人眼前一亮。
她一鼓作气又喝下去一瓶,后劲上头一下子坐在了地上。那男人见状坐了起来,从桌上找出一杯果汁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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