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准备,游戏时间到
- 『无CP,无限流,算是孤狼』『不悬疑,不灵异』异世界侵入蓝星,全球人人自危。无数的玩家被拉入游戏世界寻求一线生机。脱颖而出的人们是救世主还是终结者?为了活下去,你会违背自己的底线吗?也许所有人都曾被他人背叛或背叛别人。也许会有人在这浑浊不堪的世界撕出另一条路。拂戈:我从来不是救世主,我也不爱这个世界——但有人爱。
- 万籁钟磬音
镜流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她静静地看着符鸢,似乎在等待着他的反应。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只有风吹过石壁的细微声响。
符鸢的眉头紧锁,他的心中涌起了无数的回忆和疑问。
镜流,这个名字对他来说,既是熟悉的,也是陌生的。他记得她,但那些记忆却如同被尘封的往事,模糊不清。
“你…究竟是谁?”符鸢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他试图从镜流的眼神中寻找答案。
镜流没有直接回答,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远方的建木玄根之上。声音平静而悠远:“我一直在想,再次见面,你究竟是何反应?”
景元和其他人都没有插话,他们知道,这是符鸢和镜流之间的对话,是一段跨越了数百年的往事。
也是只属于两人之间的对话。
“曾经…”符鸢重复着这个词,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的曾经究竟有意义吗…或许有,但那些过往,在漫长的岁月中,已经被遗忘了。
镜流转过头,目光如炬地看着符鸢:“你还记得云上五骁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场景吗?”
符鸢沉默了。他的记忆如同断线的风筝,飘散在风中,难以捉摸。
镜流继续说道:“我们曾经在这里许下誓言,无论相隔多远,总要在这里相聚。”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凄凉,一丝悲观。符鸢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感到了一种久违的感觉。
“我…”符鸢想要说些什么,但话语在喉咙中打转,难以出口。
就在这时,景元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符鸢的肩膀:“符鸢,无论你的决定如何,我们都是你的朋友,你的家人。”
符鸢深吸了一口气,他抬起头,有些为难的退后一步,目光坚定地看着镜流和景元:“我不想知道这些没意义的事情,我只想知道我的过去。我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我只有我自已。”
“既然如此,我会告诉你一切,关于仙舟,关于云上五骁,关于我们的一切。”镜流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释然。
“比起你们的一切,我更想知道只属于我的那一份。”符鸢双手抱胸,语调平静,目光中透露出一种坚定的自我意识。
镜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了然,她似乎早已预料到符鸢会如此回答。
她轻轻叹息,然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符鸢,云上五骁,不仅仅是一个称号,它代表着我们的信念、我们的牺牲,还有我们之间不可磨灭的羁绊……”
“停,我不想听这些无用的东西。”符鸢伸出一只手让她停下,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耐烦,“我不是热血蠢货,对什么羁绊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云上五骁的另一个女性是谁…这个困惑我许久的答案。”
镜流沉思片刻,环顾周围几人,最后用充满凄凉的语气回答:“我们五人有的再世重生,有的求死不能,有的沦为罪囚,有的堕为敌人,而有的人…则仅在记忆中。彼此的友谊,也荡然无存。”
“你的意思是,那位已经死了。”符鸢微微抬头,以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镜流。
镜流也没想到他如此直接,最后叹息一声:“没错,她死在了倏忽之乱。你还记得你腰上玉佩的来历吗?”
符鸢摇摇头回答:“并不知晓,但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那位已死的云上五骁赠予的。”
镜流点点头,说起这玉佩的来历:“这是她赠予你的,虽说这东西不算珍贵,但却是她为数不多,还留在这世上的东西。”
随后突然对符鸢劝说道:“鸢,白珩绝对不会希望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放弃你想的一切,离开这个地方,去过你认为最正确的生活。”
在听到镜流所说的话的一瞬间,符鸢突然面色变得阴沉,语气也不再平和:“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我的事也轮不到你们来管。”
随后将腰间的玉佩拿下,直接丢在了地上,“我并不在乎云上五骁这个名号有多重要,不在乎那个人对我有多重要,也不在乎其中的羁绊,我什么都不在乎。”说完转身就走,他的步伐坚定,没有一丝犹豫。
在看到玉佩跌落在地上的一瞬间,镜流突然感到心中有些绞痛。她没想到符鸢做事如此决绝,居然可以对这些丝毫不在乎,她的眼中闪过一丝悲哀,一丝无奈。
镜流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的手指轻轻一挥,空气中的水汽迅速凝结,一把冰剑在她手中成形。剑身散发着寒气,仿佛连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
“符鸢,你不能走!”镜流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她的身影突然变得迅捷无比,手持冰剑朝着符鸢刺去。
符鸢的反应极快,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做出了反应,侧身躲过了镜流的攻击。冰剑带着寒风从他身边擦过,让他感到了一丝寒意。
“镜流,你这是何意?”符鸢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愠怒,眼神中闪烁着警惕的光芒。
镜流没有回答,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围绕着符鸢转动,手中的冰剑不断挥舞,每一剑都带着刺骨的寒风,试图将符鸢困在原地。
然而,符鸢的身手同样不凡,他的步伐灵活,每一次都能巧妙地避开镜流的攻击。
两人在场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较量,玄冰与炽焰交织,形成了一道道美丽的弧线。
景元和其他人都紧张地注视着这场战斗,这场战斗他们掺和不上。
“将这枚玉佩,捡起来!”镜流像个疯子一样朝着符鸢进攻,每一剑都带着杀意,眼罩也在战斗中无意掉落。
符鸢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瞧过符的进攻,而是凭借一些简单的动作就轻松躲过。
他用力一掌将镜流手中的冰剑拍断,语气阴冷的说道:“如果想要那枚玉佩,那你自已去捡起来,我已经知道了我一切想知道东西,不想再在这里继续浪费时间,如果执意要以我为敌,那我不介意用点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