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准备,游戏时间到
- 『无CP,无限流,算是孤狼』『不悬疑,不灵异』异世界侵入蓝星,全球人人自危。无数的玩家被拉入游戏世界寻求一线生机。脱颖而出的人们是救世主还是终结者?为了活下去,你会违背自己的底线吗?也许所有人都曾被他人背叛或背叛别人。也许会有人在这浑浊不堪的世界撕出另一条路。拂戈:我从来不是救世主,我也不爱这个世界——但有人爱。
- 万籁钟磬音
电梯门打开,就到了动物学实验室的门口,今天没有做实验的学生,所有的门都紧闭着,走廊里黑极了,只有走廊末尾的楼梯间门口有一盏昏暗的小灯。
张婷婷回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不由得有些害怕,她死死抱住苏静怡,寸步不离,苏静怡走得也有些迟疑,她跟在陆冬后面,就好像陆冬能帮她们挡住一切妖魔鬼怪一般。
陆冬心里其实也隐约觉得害怕,只是他和宋之一在一起多少有点安全感。
他们走到了楼梯间,果然,楼梯间里架着梯子,地上铺着报纸,旁边有一桶大白,墙壁已经刷完了,现在进入了刷天花板的过程。
“你是在这里看见的白衣女生的么?”宋之一问。
“对,就是在这个楼梯间里,在我昏过去的一瞬间,我没看清她的脸,因为我当时在下坠,我只看到了她的下巴和她乌黑的长发,她光着脚就站在这个位置。”张婷婷指了指脚下。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么?”陆冬问。
“一般的鬼对于和自己无冤无仇之人都不会显形的,反倒会躲着,因为人体阳气重,经常出现在人气兴旺的地方,反倒会削弱鬼的力量。
所以一般鬼一旦显形,多半是要告诉人们什么事情,也许是有关于她死因的,也许是有关于她的冤屈的。”
“你的意思是,线索就在这个楼梯间里?”
“也许是,也有可能是我猜测错了。”宋之一说。
确实,现在这个楼梯间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若这个女鬼是死在楼梯间里,这会儿鲜血也被涂料掩盖了。
这时候宋之一掏出硫磺,捏碎,轻轻散落在地上。
“这是什么?”
“鬼经过或者触碰过的东西,都会有遗存的鬼气,硫磺会让鬼气变成荧光的颜色,我们就能知道这女鬼到底曾经碰过什么东西。”陆冬循着宋之一洒下的硫磺看过去,果然当硫磺洒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居然出现了一阵浮光,幽暗的黄色宛若一只猫,潜伏在黑暗之中。
陆冬蹲下来仔细查看,地上除了一张报纸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陆冬捡起报纸,报纸下面就是地板的瓷砖。
宋之一洒下一点硫磺,却并没有见到任何荧光的变化,看来这张报纸就是女鬼想要大家看到的东西。
陆冬拿着报纸走到了有灯光的地方,陆冬翻过来调过去,并没有发现这报纸有什么玄机。
报纸本身也确实只是报纸,上面的油墨都已经干了,不少油漆散落在上面。
陆冬把报纸调过来,他忽然看见了报纸上的一则新闻,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把报纸递给了宋之一,宋之一接过报纸,立刻也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居然是他。”
“怎么会是他?”陆冬摇了摇头:“会不会是搞错了。”他拿过报纸又看了几次:“不会的,不会的。这应该是特制的报纸,这就是为了让我们互相怀疑而特制的报纸”
苏静怡接过报纸,她看了一眼就变了脸色,然后她拿手机当手电照亮了楼梯间,仔细看了看楼梯间,终于在楼梯间里翻了几张报纸,都是同一个日期的。
“我也真的很希望这不过是特制的报纸,但事情可能并不是我们想象的那样。”
宋之一叹了一口气:“现在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就算这一切不是他干的,他也确实有很大的嫌疑。我赞成陆冬的,也许这不过是个让我们互相怀疑的陷阱,但现在我们还是小心为妙。”
“我希望能亲自问个明白。”陆冬看着宋之一,眼神坚定。
宋之一点点头:“好,我会让你亲自问个明白。”
王浩宇的病房是西向的,每天太阳快下山的时候阳光都会额外的刺眼,阳光让房间里的一切都拥有了一个狭长的黑影,黑影层层叠加,倒是让人不由得眼花缭乱。
陆冬放下了手里的《金刚经》,他不记得自己念了多久,只是王浩宇一直都没有醒过来,他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他这会儿是到了哪个梦境呢?是美梦还是噩梦?
陆冬发现王浩宇的手指微微颤动了一下,但很快颤抖消失了,他再次像个人偶,除了胸部有节奏的呼吸,再没有其他动作了。
陆冬告诉王浩宇的妈妈今晚他在医院里陪浩宇,让她回去好好休息一天,王浩宇的妈妈欣然同意,说有任何事情都给她打电话,她会第一时间赶过来的。
“会有什么事么?”陆冬微微一笑:“让我们一起拭目以待吧。”
午夜,医院的康复中心安静极了,陆冬关了灯,他在黑暗里,透过窗户看向外面,窗外的灯光星星点点。
陆冬看了看表,已经快十二点了,差不多到时间了吧,他抬起头,看了看窗外,昏月,不吉。
这个时候,病房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人走了进来。
陆冬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他的脸,却还是能感受到那种熟悉的感觉,陆冬虽然看不见对方,但是他觉得对方的目光正落在自己的脸上。
这时候灯亮了,关兆瑞那张熟悉的脸,在灯光下竟然莫名变得有些陌生。
他笑嘻嘻地看着陆冬,还是那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哟,你怎么在这里啊?”
陆冬笑了起来:“你居然问我,我还没问你,你大半夜来医院干嘛?”
“我?我当然是来看王浩宇的喽。”关兆瑞走到王浩宇的病床前,他俯下身子,一根手指放在他的颈部动脉:“他这不是活得很好么。”
“你是谁?”陆冬问。
“你怎么了啊?我你都不认识了,我是关兆瑞啊!”
“关兆瑞已经死了。”陆冬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