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悦啊，你来了。”
看见女儿，病床上的舒容显出老态的面容浮起惊喜，高兴的叫道。
白初悦来到她跟前，握住母亲的手，咬了咬唇。
话到嘴边，反倒没了勇气。
看她欲言又止，舒容拿起床边桌上的水果刀和苹果。
“初悦你先坐会儿，我给你削个苹果吃。”
“母亲，这是我该为你做的。”白初悦此刻心底一片复杂。
“不碍事的，我女儿从小到大给我削了多少回，我给女儿削一次怎么了。”
舒容面容慈祥，虽然疾病缠身，但是手却很灵活。
看着苹果皮一片片落下，白初悦忽的开口。
“妈，我是不是您亲生的女儿？”
啪嗒。
苹果掉落在地。
舒容无措抬眼，嘴唇翁动，却是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白初悦弯身把苹果从地上捡起，黑白分明的眼睛直击
人心。
“有人说，我不是白家人，我是当初你在医院抱错的孩子，是吗？妈。”
舒容颤抖的水果刀也要拿不稳，她放到桌上，看着白初悦的面庞，良久，她颤抖着声音说。
“怎么可能，你听谁说的，你是我的女儿啊。”
白初悦却心存孤疑。
“妈，是真的吗？这种事不会空穴来风。”
“当然是真的，母亲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是从我肚子里生下来，从小养到大的。”
可白初悦还是觉得不对。
看她如此，舒容替她抚平眉头。
“女儿，别多想了，故意是那些人逗你玩呢，你还真当真了。”
是这样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