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奴役她吗,小不忍则乱大谋,她忍。
利落的签上自己的大名后,魏晚言帅气的合上协议。
“晚上会有本家的亲戚过来吃饭,不要露馅。”
应柏年声
线淡漠。
“你以为我是你吗?”
魏晚言露出标准的八颗牙微笑,起身离开。
既然晚上还要应付应家人,那她现在需要休息,需要一个自己的地方研究一下他的心疾。
魏晚言路过他们的婚卧,走向客房,顺手去扭门把手。
嗯?怎么打不开?
她皱起眉头又拧了拧,还是扭不开,干脆换下一间客房。
结果整整六间客房,竟没一间能打开的。
“忘了告诉你,爷爷全锁了。”
身后传来熟悉低沉的嗓音,魏晚言顿时肾上腺素飙升。
她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看着应柏年,“干得漂亮。”
男人靠在走廊扶梯边,身姿欣长,目光漫不经心,跟看笑话似的。
“你什么时候出来的?走路没声跟谁学的?”
魏晚言双手环抱,眉心微挑。
“你开第二间客房的时候。”
应柏年说的不疾不徐,眼里的漫不经心又加重了一分。
她瞳孔一震,“合着你在这儿看我半天笑话了?”
这没法相处了。
她刚刚扎针的时候就该把他的哑穴扎了。
应柏年没再说话,只是黑长的眼睫微垂,眸色滚动了一番。
魏晚言还没听到他回话就见他冲自己过来,不由分说
的拉住她手腕。
“你干嘛?”她轻微蹙眉。
应柏年狭长的丹凤眼尾勾起一抹莫测的弧度,声音低了几分,挨近她:“或者你愿意在这里让爷爷好好看看我们多么亲热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你不是不举吗?爷爷难道不知道?”她有些奇怪的问。
“知道,但并不妨碍他想看我们培养感情。更何况,他相信我能好起来。”
温热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魏晚言有些不自在的推开他,下一秒她就听见被刻意压低的脚步声,正小心翼翼的一步接着一步。
应柏年把人带到卧室里,却没彻底关门。
“你不关门吗?”
魏晚言话刚落下,就被他压在柔软的大床上,耳尖止不住发烫,“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你疯了吗?”
应柏年埋头在她白皙的脖颈边,声音低沉喑哑,“做戏做全套。”
魏晚言心口气闷,神他妈的做戏做全套,房间里又没别人,她有理由怀疑他是借着做戏的名头想跟她做点什么!
好一个应家掌权人,某方面不行竟都还要硬行某事。
她想着就要猛力将人推开,余光却猝不及防的从那条门缝中看到了半个金框眼镜。
应……应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