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柏年坦然,“这就是我本应有的辈分,为什么要觉得奇怪?”
他倒是淡定,自己已经尴尬的恨不得找个地方把头埋进去了好吗?
魏晚言掩面,过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诶?应总,你这是在替我出头吗?”
应柏年冷漠的看着她,“我只是为了保全我们应家的名声。”
魏晚言睁大眼睛,凑了过去。
“应总,毕竟我作为您的夫人,您心疼我是应该的。为我出头这种事又不
丢人,承认了能怎么样嘛?”
她伸出手,扯扯应柏年的衣袖,对他眨巴了两下大眼睛。
应柏年满头黑线,冷下一张脸,推开魏晚言的手。
“魏小姐,你不要忘了协议。”
“哎呀,好啦!”魏晚言收回手,“和你开个玩笑嘛!”
“嗯。”应柏年对魏晚言的示弱很是满意,“那魏小姐不打算解释一下,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魏晚言心里咯噔一下,当即便笑不出来了。
她嘴角僵硬的笑纹缓缓消失,“那个……昨晚中毒了嘛。”
“是吗?”应柏年抬起手来,“所以对于这个,你怎么解释。”
魏晚言定睛一看,只见应柏年的手腕上好深的一个牙印。幸好没见血,否则魏晚言连自己能不能见到今天的太阳都不知道。
她捂住眼睛,“我不知道……”
“承认错误有那么难吗?”应柏年把魏晚言刚才调侃她的话还给了正主,拿开她的手,捏住魏晚言的下巴,俯下身来,目光半寸不挪地看着她。
“魏小姐在男人的面前,最好还是收敛一下比较好,尤其是其他男人面前。”
应柏年放开手,转身潇洒离去。
魏晚言吸了吸鼻子,对
着他的背影张牙舞爪。
怎么感觉这么大的酸味儿?
为了保证安全,魏晚言被医生强行扣下,要求再观察一下午才能出院。
她百无聊赖的拨弄着手机,看着张妈在自己病床前嘘寒问暖,魏晚言就觉得一阵脊背发毛。
不对劲,她太不对劲了!
这看向自己的眼神明显和应老爷子如出一辙,仿佛已经做足了等待重孙降临的准备。
魏晚言猛的打了个哆嗦,找了个理由,让张妈出去给自己买笔记本,这才打发了她。
魏晚言抠着床,满脸哀怨。
应家真是个狼窝呀……
她在床上滚了一圈儿,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躺软了,便干脆下了床,准备趁张妈不在出去透透气。
谁知道这一出门,竟然还撞上了个熟人。
是沈方舟。
她正扶着猪头肿脸的一位缓缓的在走廊里挪着步。
魏晚言抱起手臂,哟,这不是魏明月吗?
沈方舟的心思都在魏明月的身上,没看到魏晚言,可魏明月远远的就留意到了那边轻蔑的视线。
她瞪起了眼睛,指着前方,想说些什么,可是她的声带都水肿了,只能嘶嘶吐着气,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被蛇咬了一口之后就变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