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裹着一条浴巾就走了出来,他胸前还裹着纱布,只不过已经被水淋到半透了,隐隐约约的透出了里面的风光来。
魏晚言脸一热,慌忙收回视线。
“你的喜好是不穿衣服?”
应柏年抱起手臂来,黑沉的眸子落在她脸上。
“我在自己的家里,哪怕是裸奔,也没人敢
有意见。”
魏晚言可品不出这冷笑话中有什么笑点可言,一边嘟囔着有本事就去街上裸奔,一边把衣服塞回来。
身后忽然响起了男人沉重的脚步声,他的一条手臂从魏晚言的身侧穿过来,牢牢的抓在了她的手腕上。
“不喜欢?”
“哈……”魏晚言僵硬的一笑,“你的品味倒是很独特。”
“这都是爷爷准备的。”
应柏年把睡袍抓了过来,“魏小姐,你肩头的担子可是重的很呢。”
魏晚言晃了晃身子,避开他撑在自己身侧的手臂。
“应总,我们只是一个合作关系,传宗接代并不在合作范围内。”
应柏年勾着唇角,对她露出一个极为复杂的笑容,转身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床边。
“给我换药。”
魏晚言恨不得把睡袍摔在他脸上,“你自己不会换啊?还是你家缺私人医生啊?”
“协议规定,在甲方有需求的时候,乙方必须要帮忙。”
“那是说你犯了心疾的时候!”魏晚言开口呛了回去。
可却见应柏年竖起一根手指,干脆利落的打断了她的话。
“备注有言,特殊情况下除外。”
魏晚言一忍再忍,终于是可忍孰不可忍的选择了
忍辱负重。
“药箱呢?”
应柏年视线一挑,“那边。”
魏晚言把药箱从茶几别拎了过来,打开一看,嚯,东西倒是齐全的很。
怕就是这眼前的狗男人早就给自己准备好了。
魏晚言动手拆掉了应柏年胸口上的纱布,昨夜灯光昏暗,没有细看,这会儿才发现除了胸前的伤口以外,他的肩膀上也有几处刀伤。
怪不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裹得跟个粽子似的。
这些伤口已经被缝合好了,针脚细密,比干了几十年的老裁缝缝的还要细致。
魏晚言扫视了一眼那些伤口,心里起了一个作恶的念头。
“你肩膀上的线有些崩开了。”魏晚言特地指了一个靠肩膀后边的位置,“给你重新缝合一下?”
应柏年不置可否,魏晚言便直接拿起了缝合针。
“不过我不是专业的,你得忍着点儿。”
话音刚落,她就毫不客气的一针扎穿了应柏年的皮肉,下手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让你调戏我!疼死你!
魏晚言心头好不痛快。
可应柏年的表情却没有半点变化,他大手不知何时摸上了魏晚言的腰,一掌把她扣过来。
“魏小姐,我劝你不要在我面前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