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脑子不好!”
陈洺启在旁边轻咳了一声,“少奶奶,请注意影响,这里是公司。”
难道是她想来的吗?分明是应柏年揪着她,非让她来的好吗?
陈洺启抬起腕表看了看,“九点四十五分,有十五分钟,总裁是直接去会议室,还是先回自己的办公室?”
应柏年缓缓抬起脚,“那就先晾他们一晾吧。”
魏晚言不明所以,只能跟了上去,顺便点评了一句。
“摆架子……”
她的话被应柏年敏感的听到了耳朵里,不过应柏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坦然的向自己的办公室方向走了过去。
应柏年的办公室用奢侈
二字简直形容不来,魏晚言这才知道应家老宅和这间办公室比不过就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魏晚言勾起唇角笑了两声,“你们应家还真是有钱花在刀刃上。”
应柏年假意听不出她话中的讽刺,对陈洺启白了摆手,示意他出去。
听到身后门关的声音,魏晚言才觉得不妙,谨慎的向后退了两步,警惕的看着应柏年。
“应总难道又想变着花样的折腾人了?”
应柏年舔了一下后槽牙,“想折腾你晚上就可以了,何必要在这里?”
晚……上……
魏晚言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应柏年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呀?
这里就算是他的办公室,私密的很,可也隔墙有耳好吧?
要是让外边的人听到了,还不知道他们两个都做了些什么呢!
拜托,至今为止他们两个人之间最亲密的举动也无非是那天魏晚言中了蛇毒之后亲了他几口好吗?
想到这事,魏晚言心中就一阵不痛快,她走向沙发边,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应总有话不妨直说,您知道我是一个直脑筋的人,向来不喜欢思考,所以应总就算是绕着弯子和我说再多,我也未必
能体会其中一二。”
应柏年略带嘲讽的看着她,“人贵自知,脑子不好就承认,也是一种美德。”
魏晚言被他气的险些也得了心脏病,她慵懒的向后靠了靠,“难道应总叫我来就是想让我在办公室二十四小时贴身陪护吗?”
应柏年淡然的看了她一眼,翻开手中的一份件。
“不止,今天你要陪我参加股东大会。”
“哦……”魏晚言应了一声,忽然猛坐起身来,把眼睛瞪得老大。
“你说什么?股东大会?”
“你难道不明白今天的股东大会是为什么召开的吗?”
魏晚言哆哆嗦嗦,“总不能是因为我吧。”
应柏年一笑,用表情回答她:没错就是你。
魏晚言哀嚎一声,仰倒在沙发上。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呀……不是说好了只是绯闻而已嘛,怎么还能涉及到股东大会的事?”
应柏年抽出一支笔来,在件上签了字。
“可是你自己也说了,你的绯闻会涉及到应家。”
魏晚言算是栽了,靠上了应家这棵大树,时时刻刻都有保障的同时也代表着她的命运和应家永远的纠缠在了一起,理也理不清了。
这才叫真正的牵一发而动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