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南被他轰了出去,应柏年这才慢悠悠的上了楼,回到了卧室。
刚进门,他就看见魏晚言穿着一身黑衣服,头上还戴着一顶同色系鸭舌帽,鬼鬼祟祟就像是要做贼一样。
应柏年由上至下的扫了她一眼,“哪怕是去偷地雷,也不用青天白日把自己打扮的这么惹眼的。”
应柏年一本正经的讲着冷笑话。
“而且好像缺了点东西。”
魏晚言瞪了他一眼,“什么。”
“麻袋。”应柏年轻飘飘的留下了两个字,从她身边走过。
魏晚言转头看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自己想找个麻袋呢?
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魏明月照头兜起来,狠狠的暴揍上一顿,打到哭天抹泪,躺在医院一
个月都起不来床,她也就消停了。
魏晚言瞟了他一眼,“所以应总有麻袋吗?”
应柏年转过身,“你看我长得很像麻袋吗?”
魏晚言轻嗤一声,“没话找话。”随后立刻转身离开。
应柏年看了一眼她的背影,掏出手机来,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跟着她,别让她给我惹事。”
前路难走,但天无绝人之路。
魏晚言自知自己没有实力也查不出来到底魏明月到底是怎么在背后搞的鬼,但是明路走不通就走暗路嘛。
嘴炮打不了,就给她来点暴力手段。
魏晚言掐着时间蹲守在了魏家老宅的门口,打算见到魏明月就直接把她拎进祠堂里,让她对着祖宗交代自己都做了些什么,为此她还特地穿了一身轻便的衣服,方便动手。
可那边魏明月刚一露面,她还没来得及上前,就被背后不知何时冒出来的一个人给按住了。
“少奶奶这使不得。”
魏晚言转过身,脊背上爬满了冷汗。
“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白以平耸了耸肩,“当然是少爷让我来的。”
“他……”魏晚言语塞,“他不是说不管吗?”
“我的少奶奶呀,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呢?”白以平推
着魏晚言把她塞进车里,“好歹这件事也牵连到应家了,少爷怎么可能让你一个女人出去只身犯险?放心吧,少爷都解决了。”
魏晚言坐在后座上沉默不语。
所以应柏年和她说的那些话都是在诓她嘛,真是好骚的操作呀!
他这么一波闹下来,魏晚言不仅没有因为他替自己出头的事而感动,反而想暴打他一顿。
白以平开着车,又把魏晚言拉到了下午的那个会所。
这会儿都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难道又要开发布会?
魏晚言一阵头疼,上流圈的人都不需要休息的吗?
魏晚言跟着白以平步入了会场,捡了个角落的位置悄悄坐下,没吸引任何人的注意。
而台上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人正是消失了一天的应老爷子。
魏晚言挑了一下眉,老爷子可真精神啊!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的,经过专业的技术甄别,可以证明那个视频是假的。至于原版的视频中,周副总在一起的女子是谁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
应老爷子忽然抬高了音量,满脸的严肃。
“因为我孙媳平白无故受到别人的诬陷的事,我的孙子已经气到病倒,所以不管是谁在背后动手脚,我们都会追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