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跟我去趟公司。”
魏晚言猛坐起身来,“我只说了给你治病,没说还有给你做助理!你不会是……”
她跳起脚来,“你又改了。”
应柏年抬起头,冷漠的表情中
带着些许无奈。
“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混账的一个人吗?”
魏晚言眨了眨眼,“……不是吗?”
应柏年二话不说,站起身来就拎着魏晚言的后脖颈子出了门,直接把她塞进了外面陈洺启停着的车里。
“干嘛干嘛!”魏晚言试图逃脱,“牛不喝水强按头啊!”
应柏年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阿启,落锁。”
陈洺启强行忍笑,麻利的落锁,一脚油门踩了出去。
魏晚言看着窗外飞驰而去的风景哆哆嗦嗦,“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要把我卖了……”
应柏年在她的胳膊上捏了一把,“没二两肉卖给狗肉馆都不值钱。”
他说谁是狗!
听着后面的两个人打嘴炮,互相伤害,陈洺启忍无可忍的升起了隔板。
车后座忽然被隔绝成了一个单独的空间,魏晚言瞬间消停了。
莫非他鬼鬼祟祟,想杀掉抛尸?
应柏年忽然凑近了魏晚言,魏晚言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我跟你讲大家可都是好公民啊!你这样会坐牢的!谁家的孙子都不可以挑战法律!”
应柏年的手忽然落在了魏晚言的下巴上,挑了起来。
魏晚言终于战战兢兢的睁开眼,“怎么了?”
应柏年轻声一笑,“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种独特的味道。”
“嗯?”
应柏年凑了过去,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啧,满身的混蛋味儿。”
“应柏年!”
应柏年放开了手,恢复了冷漠。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魏晚言歪过头,没听懂……
半晌,魏晚言忽然大彻大悟。
是心疾!
应柏年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就说过,最近这些日子心疾发作频繁,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发作。
现在应柏年已经平安无事了半月,那想必也快了,难怪要把自己带在身边。
可以防万一就以防万一嘛,干嘛搞得好像要倒卖大龄儿童一样。
魏晚言翻了个白眼,“应总,麻烦您下次有话直说好吗?”
“好。”应柏年十分痛快的点个头,“我确实有话对你说。”
他拨弄了一下手机,丢在魏晚言身上。
“应太太,你闹出绯闻了。”
绯闻?绯闻不是一直都有吗?
魏晚言疑惑的拿起手机。
是个新闻板块,不过一看就是某浏览器小编的风格,说话掐头去尾,让人一看就火大却不得不好奇。
但魏晚言宁愿自己从来没有看过。
因为一看,就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