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陆非尘有些丧气。
“没事，饿了吧，去吃点东西去。”见陆永有些发呆，徐晓连忙摸了摸陆非尘的脑袋。
三人融入群体，发着愣离开长能行。
“他们说还可以去医院做一下基础测试，如果各项指标优秀，他们也是可以帮忙推荐学校的。”陆非尘说道。
“对，对。”徐晓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去年我单位同事的小孩，在医院做了基础测试，天生神力，被特招进入丰宁第一小学了。”
闻言，陆永的神情再度出现希冀，刚刚沉浸在失落之中，一时间倒是没想起来。
“好，我这就预约一下。”陆永说着拿出手机。
“测试费3888，如果有指标能够达到优秀，就能够免去测试费用。”
“真方便，刚预约好，就有推荐的小学出来了。”陆永咧着嘴。
两人虽然还算年轻，但毕竟学历不高，又没有什么特殊能力，未来也就这样了，只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孩子身上。
周四。
两夫妇特地请了假，赶着第一班地铁，带着孩子来到医院。
“您好，我是丰宁市成志小学的顾问师，这是我的名片。我们学校师资力量强，如果测试分优秀的孩子学费全免，并且每年还能领取两万的奖学金。”
“您好，我是丰宁市第七小学的顾问师，这是我的名片……”
“……”
“好的，谢谢。”
陆永夫妇一一收了名片，走入医院取号。
取了单子以后，再度开始忐忑之旅。
“来，深吸一口气。”
“好，来，握住，对着吹气。”
“可以了，去那边测感知。”
“能闻到什么特殊气味吗？”
“来，遮住一只眼睛，看我这里。”
“上。”
“上。”
“左。”
“右。”
“这一排能看见吗？”
“上，左，右，右，下，左，上。”陆非尘答道。
随着陆非尘的话音落下，护士在表上写了一个‘卓’字。
差，一般，良好，优秀，卓越。这是五个层级，达到优秀就能够免去测试费，并且得到医院推荐机会，而卓字，代表优秀之上的卓越，其含义更不用多说。
好在检测室是封闭的，否则早已有各学校的顾问师来递名片了。
门外，陆永夫妇如坐针毡，手心里满是汗水，既紧张，又激动。
视力一般的，根本用不了太久时间。陆非尘进去这么久还未出来，说明还是比较理想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优秀的水准。
“来，小朋友，看这个屏幕。数一下有多少支箭。”
“准备好了吗？”
“好了。”陆非尘点头。
随着倒数结束，许多箭矢射来，逐渐加快。
“133支。”陆非尘道。
护士不由一惊，这神经反应速度绝对堪称顶级了，思索之下，再度调整箭矢速度。
“28支。”陆非尘逐渐有些吃力。
“小朋友，你在这里稍等一下哦。”护士说着，走入后面房间。
不多时，护士招手，领着陆非尘走入。
中年医生神情肃穆，坐在椅子上。
“坐下，手搭在台上。”护士引导陆非尘坐在一个仪器前方。
嘎吱。
机器挪动，一个类似AR机械眼罩般的物体搭在陆非尘眼前。
经历短暂的黑暗后，陆非尘的眼前逐渐出现许多数不清的小点，随时间流转，小点四处飞跃起来。
“这么久还没出来，检测结果肯定很好，说不定阿尘也能被特招进市第一小学呢。”外面等候的陆勇夫妇激动，在丰宁市，小学只有两种，一种是丰宁市第一小学，另一种是其他小学。
约半小时左右，护士才开门走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