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抱摔范天雷笔趣阁

第28章 超级无敌霹雳弹

眨眼已是三日后,这几天穆洛洛不是修炼就是炼丹。

炼丹技术倒是越发精湛,可境界却迟迟突破不了,感觉就像个无底洞般……

“呜呜……小姐,您就带上春月嘛!”春月哭着抱着穆洛洛的大腿,身上还挎着个包袱

“春月,下次,下次一定带你”穆洛洛捂着额头,有点无奈,本想悄悄走的,谁知这丫头在这等着呢

“不嘛,小姐,你就带上春月嘛,春月要给你洗衣做饭照顾你”春月哭唧唧的

“春月,你家小姐是去历练,又不是旅游”穆洛洛哭笑不得,哪有人历练还随身带着丫鬟的

何况她这次去的地方那么危险,连她自己都没多大把握,不然也用不着偷偷摸摸的跑路,要是被爷爷知道哪里还给去

“这样,春月,你去帮穆一吧,三个月后,你要是突破元婴期,以后我就带上你,怎样”穆洛洛拍了拍手,一举两得,说不定两人日久生情…嘿嘿

“啊……”春月苦着脸

“怎么,没信心?”

“不是,春月可以的,小姐到时可不能再食言”春月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

“走吧,我顺便交代点事给穆一”穆洛洛高兴地朝春月招了招手

就这样,两人趁着夜色悄悄地走了

等到第二天穆老爷子看到穆洛洛留的信,气的牙痒痒……

“穆一,交给你了”穆洛洛临走拍了拍穆一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属下会尽力让她突破元婴期的”

穆洛洛听到这直白的回答,有些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活该娶不到老婆。

穆一不明所以地挠了挠头,穆洛洛转身就走,留下一脸懵圈的穆一在风中凌乱……

几日后

死亡森林中,一头银白色的狼飞奔着,头上挂着个小猫,背上还有一个身着红衣,手持红鞭的男子

身后是一个巨大的九尾毒蝎,紧紧追随

“冥月再快点,它追上来了”小白紧紧抱住冥月的脖子,生怕被甩出去

“都怪你,非要怂恿主人去偷人家火晶草”冥月一边飞快的躲着身后不时飞来的毒液一边跟小白拌嘴

自从前两天冥月醒来后,穆洛洛的生活都吵闹了起来,天天听这两只兽拌嘴

“你是哪头的,怎么能说偷呢,败坏咱主人名声”小白用力扯了下冥月的耳朵,气急败坏地说道,生怕穆洛洛找它算帐

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不给饭吃。

穆洛洛已经习以为常,淡定的看着身后,发现沾上毒液的地方瞬间被侵蚀,毫无生机。

这一幕让穆洛洛眼前一亮,瞬间掏出一个大盆

“冥月,别躲,我要它毒液”

“好嘞”穆洛洛话一出,冥月瞬间明白意思,哪有毒液就往哪去

“嘿,傻大个,看这里,喷不到我喷不到我”

穆洛洛眼见九尾毒蝎输出量越来越少,穆洛洛心急地站在冥月背上挑衅它

还好,没让穆洛洛失望,九尾毒蝎气得一口气喷了一大口毒液,瞬间被接了满满一盆

眼看自己的毒液被接住,穆洛洛一点事没有,九尾毒蝎气得炸尾了,更加不要命的往上冲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报告妈咪,爹地的尾巴又跑出来了
报告妈咪,爹地的尾巴又跑出来了
【反穿越+萌宝+异兽+校园+娱乐圈+马甲+失忆误会梗+反转】秦妙灵是崩溃的。逛了一趟书店,不仅把自己逛进医院了,还被一对神秘的古装父子给赖上了!秦妙灵把那对古装父子错认成是僵尸,惊慌落逃,却不想依然摆脱不了那对古装父子的纠缠!夜黑风高夜,一身古装的小正太堵在秦妙灵的家门口,抡着钢铁般坚硬的铁臂,哐哐哐的砸她家大门。秦妙灵扶着摇摇欲坠的大门,跪地大哭:“粽子祖宗,粽子大哥,求放过啊!”门外小正太委屈
若凌风
纪长官:你老婆又飒了!
纪长官:你老婆又飒了!
(万人迷女主+甜宠+刑侦+多美男+Ai破案)大四以前,肖安是大夏警察大学的天才少女,样样精通,前途光明。毕业时,意外发生,肖安单枪匹马收拾了渣滓后,隐匿过去回到家乡县城做了个小警员,低调生活。那一年,纪恩平卧底归来光荣回校,惊鸿一瞥,再难忘怀,结果一转头,芳踪无影,佳人难觅。四年后,小县城的一桩大案轰动全国。他是省...
阳姝
萌宝闹翻天:坑爹行动开启
萌宝闹翻天:坑爹行动开启
宋家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大家族,家族成员众多,纷争不断,仿佛每天都有新的戏剧上演。宋家二小姐宋沐沐虽然是养女,但聪明伶俐,深受家人宠爱。18岁时,她意外怀孕,生下了五胞胎,四个小捣蛋和一个小公主。面对生活的巨大变故,她没有退缩,一边带娃一边完成了学业,堪称超人麻麻!然而,戏剧性的一幕来了,渣男未婚夫竟然和白莲花闺蜜闪...
萌萌的五月天
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有庆安浪子美誉的徐宁,重生1983年。 在这个‘棒打獐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没有禁枪禁猎的时代,大山里遍地是黄金。 徐宁决定悬崖勒马、洗心革面! 他给自己列了一篇重生‘必做’清单! ①上山救父,把徐老蔫(父亲)从野猪嘴下救出来。【必办】 ②整把半自动步枪,从此狩猎兴安岭,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必整】 ③干300头野猪(划掉)最少500!【必干】 ④干100头黑瞎子,有机会再干虎豹,打成‘徐炮’
老驴知礼
高材生穿越之旅
高材生穿越之旅
,那河流那边的戈们,他们挺身而出,誓要捍卫这片土地。一个庄稼汉,脸色黝黑,走进了村里的祠堂,对围坐的乡亲们报告:“乡亲们,那边的冲突升级了,他们在战场上对我们发起了攻势,东边的边界险些失守。”他喘了口气,焦急地说:“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那些家伙简直是都疯狂了,竟敢来挑衅咱底线。”村长,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沉声道:“他们得到了援助!似乎那边的消息……”
吴老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