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抱上魔尊大腿

第50章 赏花宴(三)

穆洛洛见身边来来往往的人都往这边看来,不再说什么,两人随着人流进了宫。

此时的顾晴,默默跟在穆洛洛身旁,时不时的偷瞄一眼,欲言又止

明明说好是她来保护她的,结果倒变成她挡在自己身前,那坚定的身影,让人觉得无比安心。

就在宫女带着两人穿过无数条走廊,终于到了宴会的地方

“两位小姐请”宫女在门前停了下来

原本还喧哗的殿内在穆洛洛踏入的瞬间变得安静,众人纷纷探究得看着穆洛洛

只见穆洛洛无视他人,寻了个偏僻的角落就坐了下去,顾晴紧随其后

见状,众人又讨论起来,以为是哪家小官员的女儿,初次参加宴会,便没再注意。

穆洛洛也落得个清净,看着桌上的美食,坐下就开吃。

顾晴看着她悠然自得地像出去游玩般随意,原本不安的心情也放松了些。

就在两人吃得差不多时,一声尖锐地声音响起

“皇后娘娘到!”

众人纷纷站好行礼,见状穆洛洛微微低头

头戴紫金凤冠,馆着朝阳五凤挂珠钗,一身大红显得格外端正高贵

“都起来吧,今日赏花宴,各位不必如此拘束”只见皇后边说边不声不响地打量着在座的女子

“是,谢皇后娘娘” 众人起身落座,而有一人就那么定定地站在中间

顾晴一看,慌张地扯了扯穆洛洛衣袖

穆洛洛给了个安抚的眼神,便若无其事的吃起葡萄来

穆洛洛:吃,吃多点,等下才有力气干活!

“盈盈,你这是"皇后故作不解地问道,她此次目的是穆洛洛,没心思管其他

“皇后姑姑,你要为盈盈做主啊。刚刚在宫门前,顾晴带人羞辱我,还打我”

王盈盈捂着一边脸,哭喊着,她不知道穆洛洛叫什么,只能指出顾晴。

“放肆,竟敢无视我朝权威,公然在宫前行祸” 皇后一听,顿时勃然大怒

本就因为找不到穆洛洛而有些烦躁,这时又听说自己侄女被羞辱,岂不是在打她的脸

顾晴急忙起身上前:“启禀皇后娘娘,事实并非如此”

顾晴一起身,身旁的穆洛洛立马暴露出来。

此时的王盈盈就像泼妇般指着穆洛洛叫喊道:“皇后姑姑,就是她,就是她羞辱侄儿,还打人”

顾晴见穆洛洛没事人般坐着,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般,使劲给她打眼色

只见穆洛洛不慌不忙的起身,不卑不亢地开口道:“这位姑娘张口就说我羞辱你,打你,可有证据?

今日宫门前人来人往,可有人见到我动手了?没有证据的事,可不能乱说哦~”

“你个贱人,刚刚不是还很嚣张吗?她,她,她,还有她,可都看见了”王盈盈指了几人,有人撑腰,嚣张得不行。

“对,没错,我们都看见了”几人纷纷上前附和道

“是吗?那你说说,我是怎么打了她,是用的手呢,还是脚呢”

“你你 你用手了打的”其中一人没想到穆洛洛会问这种无厘头的问题

“是左手还是右手”穆洛洛步步逼近,声音逐渐冷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气小说推荐More+

报告妈咪,爹地的尾巴又跑出来了
报告妈咪,爹地的尾巴又跑出来了
【反穿越+萌宝+异兽+校园+娱乐圈+马甲+失忆误会梗+反转】秦妙灵是崩溃的。逛了一趟书店,不仅把自己逛进医院了,还被一对神秘的古装父子给赖上了!秦妙灵把那对古装父子错认成是僵尸,惊慌落逃,却不想依然摆脱不了那对古装父子的纠缠!夜黑风高夜,一身古装的小正太堵在秦妙灵的家门口,抡着钢铁般坚硬的铁臂,哐哐哐的砸她家大门。秦妙灵扶着摇摇欲坠的大门,跪地大哭:“粽子祖宗,粽子大哥,求放过啊!”门外小正太委屈
若凌风
纪长官:你老婆又飒了!
纪长官:你老婆又飒了!
(万人迷女主+甜宠+刑侦+多美男+Ai破案)大四以前,肖安是大夏警察大学的天才少女,样样精通,前途光明。毕业时,意外发生,肖安单枪匹马收拾了渣滓后,隐匿过去回到家乡县城做了个小警员,低调生活。那一年,纪恩平卧底归来光荣回校,惊鸿一瞥,再难忘怀,结果一转头,芳踪无影,佳人难觅。四年后,小县城的一桩大案轰动全国。他是省...
阳姝
萌宝闹翻天:坑爹行动开启
萌宝闹翻天:坑爹行动开启
宋家是一个古老而神秘的大家族,家族成员众多,纷争不断,仿佛每天都有新的戏剧上演。宋家二小姐宋沐沐虽然是养女,但聪明伶俐,深受家人宠爱。18岁时,她意外怀孕,生下了五胞胎,四个小捣蛋和一个小公主。面对生活的巨大变故,她没有退缩,一边带娃一边完成了学业,堪称超人麻麻!然而,戏剧性的一幕来了,渣男未婚夫竟然和白莲花闺蜜闪...
萌萌的五月天
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有庆安浪子美誉的徐宁,重生1983年。 在这个‘棒打獐子瓢舀鱼,野鸡飞到饭锅里’没有禁枪禁猎的时代,大山里遍地是黄金。 徐宁决定悬崖勒马、洗心革面! 他给自己列了一篇重生‘必做’清单! ①上山救父,把徐老蔫(父亲)从野猪嘴下救出来。【必办】 ②整把半自动步枪,从此狩猎兴安岭,做大做强,再创辉煌!【必整】 ③干300头野猪(划掉)最少500!【必干】 ④干100头黑瞎子,有机会再干虎豹,打成‘徐炮’
老驴知礼
高材生穿越之旅
高材生穿越之旅
,那河流那边的戈们,他们挺身而出,誓要捍卫这片土地。一个庄稼汉,脸色黝黑,走进了村里的祠堂,对围坐的乡亲们报告:“乡亲们,那边的冲突升级了,他们在战场上对我们发起了攻势,东边的边界险些失守。”他喘了口气,焦急地说:“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那些家伙简直是都疯狂了,竟敢来挑衅咱底线。”村长,一个饱经风霜的老者,沉声道:“他们得到了援助!似乎那边的消息……”
吴老二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