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清醒下主动做过这些。
过去，她都是死死拽着床单，等待一切。
白弋呼吸中带着克制的喘息，拉过她的手圈住了他的脖子。
他的发丝滑过南宁的手臂，酥酥麻麻的。
她闷哼一声，一切都顺理成章继续下去。
但奇怪的是……
没有过去那种疼痛，甚至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可她根本来不及细想这种感觉，深意就被带入一轮又一轮的漩涡。
等她瘫软在床上，已经话都不想说一句了，直接闭上了眼睛。
南宁没睡着。
只是事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白弋。
她学不来白弋那种冷情淡漠，抽支事后烟，穿上衣裳就能头也不回的走。
她也不想像过去一样盼着白弋的怜惜。
就是一场交易。
即便不是现在，以后白弋有的是借口从她身上讨过去。
想着，她甚至觉得自己有些悲哀。
逃不开一样。
正想着，南宁察觉到白弋摸了摸她的脸，擦掉了她鼻尖的汗珠。
这一刻还算是平静。
直到白弋靠在床头点了一支烟，呼出白雾后，冷淡道：“要什么？”
南宁不想回答。
白弋继续抽烟，片刻才道：“我知道你没睡。”
闻言，南宁睁眼，空洞的看着窗外。
“不用了。”
“想到再告诉我。”
白弋声音透着冷意，不容南宁反驳。
他一向如此，把一切都看做生意。
摆不平就是利益没算好罢了。
包括床上的事情。
只有南宁拿了钱，便是双方认可。
真可笑。
南宁默默自嘲。
白弋掐了烟，倾身靠近南宁，不过她的挣扎，捏着她的双臂钳制住她。
“以后不要招惹乔妗。”
南宁上唇颤抖，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的结束语是他的警告。
她白了脸，嗯了一声，就不想说话。
白弋松开她，起身去了浴室。
南宁想要思考点什么，但还是抵不住身体的疲乏，直接睡了过去。
等白弋出来，他看着裹紧被子熟睡的南宁，微微挑眉。
“没良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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