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 (゜ロ゜) 在她以前的认知观念中,像这种日进斗金的精英男人每时每刻想得赚钱就是赚钱, 出门在外要不自已开车或者让司机接送为的目的就是节约时间赚钱,哪会像傅砚知那么接地气地挤地铁上班,何况外界传说傅砚知是工作狂,工作狂那不是更应该司机接送了?
“你怎么就知道傅砚知这个大忙人会挤地铁啊?” 郁成熙侧着大半个身体问着马天翼,目光中带着几丝好奇。
马天翼嘿嘿嘿地笑了几声, 从口袋中掏出手机,用拇指打开微博, 还有几个各大论坛的贴吧指着说:“这帖子都顶上微博热搜了,当初我看的时候还以为是谁咧?没想到居然是我们蓉城的大学神傅砚知,真是担当了网络流量。”
之晴顺着他的动作看向了手机屏幕, 一眼就看到了题目“地铁3号线惊现男神, ” “818我们蓉城的地铁男神”,“地铁男神还居然是学神”等等。
“以前傅砚知刚毕业的那会儿,倒是常常坐地铁后来他的律师事务所越开越大, 接的案件也越来越多就渐渐地不出现在地铁上了, 不过我研究了下他每星期有大概有两天是坐地铁上下班, 本来想碰碰运气没想到今天撞上他了。” 马天翼收起手机后解释。
之晴一看完那些标题,油然地升起了一股都傅砚知的怜惜之情,果然长得太好看的人走到哪里哪里就会引起暴动, 同时又很奇怪明明辣么有钱的一个人居然平时如此低调, 导致很多人误认为傅砚知的家里很穷很穷, 因为他根本就没有一丝豪门的骄奢之气。
她曾经以为霍时远算是豪门子弟中吃苦耐劳的男人, 相对比起其他人来说,霍时远养成了能在自已力所能及的情况尽量不去麻烦别人,但也没有像傅砚知那么平民化,霍时远的神情举止方面还是会散发出一种高人一等的气息。
“说那么多是没用的,反正你跟踪人是不对地,姐,你说是不是?” 三观正点的郁成熙没有被马天翼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还是揪住了问题的最根本点。
之晴完全赞成了弟弟的意见:“是啊,成熙说得没错,跟踪人确实不好。”
马天翼急得差点跳起来解释,为了让他心目中的小仙女姐姐产生不必要地误会,他干脆来了一个和盘托出:“ 我完全都是被逼的,真的不骗你们,昨天有人打电话给我妈做媒,对象是谁你们知道吗,居然是傅砚知哎,他可是我姐的男神啊,反正介绍人让他们明天下午相亲还是晚上相亲具体时间我是记不清楚了,我姐嘛一听到傅砚知这三个字的时候就彻底陷入了花痴状态,死缠烂打威逼利诱让我今天跟踪傅砚知了解他平时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还有有没有跟他关系好的女性朋友等等?”
之晴没想到会听到这种八卦的事情,不好意思地额了一声,同时也为可怜的马天翼同学鞠了一把同情的眼泪:“真是难为你了。”
马天翼一听到之晴同期他的遭遇,整个人高兴得裂开了一口白牙笑着,一开心起来他就话说得特别多,像打开了话匣子那样开启了吐槽模式:“小仙女姐姐,你也觉得我这个弟弟超级不容易吧,我跟你说我姐吧,上辈子肯定是恶魔的化身,你不知道她绝对是个小疯子,跆拳道黑带一级,小时候还是全国青少年组的武术冠军,从小打起架来以一抵十,如果不是从小拿我当练手她能有那么好的本事吗,哎,还有她每次追男人的时候总是喜欢让我打探对方的行情身家以及嗜好,不过她这个喜新厌旧的人最喜欢的人还是傅砚知,我们家有一个房间挂满了傅砚知从小到大的照片,一想起来真是不寒而粟啊。”
之晴突然间对傅砚知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情,当然同情的成份居多。
那是一种对同类惺惺相惜的复杂感情,在她的人生字典上也出现了像马天玉那样如此疯狂的追求者,但对她来说却是一种极大的困扰甚至很长一段时间内对异性产生了一种畏惧的本能,不像傅砚知那般强大,不仅三言两语地斥退了那些炽热的追求者,还曾经给一名日夜跟踪他行踪的爱慕者直接以非法闯入民宅罪,妨碍公共秩序罪告上了法院,这才吓得很多喜欢他的女孩子都采取了默默地远观的政策。
就好比如马天翼的姐姐马天玉如果不是畏惧傅砚知一个不高兴就把她告上法院,怎么会通过相亲的途径来借此认识?
郁成熙觉得凡是跟他姐没关系的事情可以事不关己高高在上,他双手抱胸一脸无聊地看着马天赐,滴溜溜的眼睛转了转直接出了一个馊主意:“我说你家反正有钱,就让你姐干脆送傅砚知一辆豪车,使劲拿钱砸他不就行了嘛,反正傅砚知你不是说缺钱用吗,用得着搞得像你现在这么麻烦吗?”
马天赐觉得有很有道理于是就自顾自地拍手叫道:“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啊,成熙我觉得你说得太对了。我一直听说傅砚知家里很穷的,还听说傅家欠了很多钱,所以他才从小到大那么用功地读,出了社会就像一个工作狂那样没日没夜地接案子赚钱,我姐如果要追他的话用钱砸的话,倒是一个很好的办法。”
一直把自已当成透明人的之晴这次再也忍不住了:“你们知道傅砚知是什么律师吗,是专门替人打经济纠纷案件的大律师,知道要抽取多少比例的报酬吗?”
郁成熙和马天赐两人连连摇头乖巧地表示不知道。
之晴微微地叹了一口气:“抽取百分之十二的报酬,还有外加百分之二的手续费用。知道他专门打什么类型的经济纠纷案件的官司吗,那种几万几十万的小案件他是完全不接手的,甚至是几百万的案件接手的话也要看他的心情好不好,一般他接手都是企业与企业产生的上千万经济纠纷案件。”
最先反应过来的马天赐瞪大了嘴巴:“个,十,百,万,十万,百万,起码是百万! ”
郁成熙也咋舌:“好多钱啊啊啊,一个案子就相当于我们家一年的收入。 ”
之晴严肃地点头教训:“所以你就不用再出馊主意让你姐砸钱去追求傅砚知,因为人家根本就不差这点钱。”
上辈子的她就算是一个不出大门,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也常常在耳朵边听过傅砚知的大名,之所以知道他的本事是因为跟霍时远谈恋爱的时候,曾经有段时间霍时远整晚都半夜三更醒来睡不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每天忙得也跟狗一样的劳累不堪。
后来架不住她连番地询问她才知道霍氏集团有一笔上几个亿的货款跟北方合作的一家贸易公司产生了严重的经济纠纷案件,对方仗着合同上的纰漏拒不退货,霍时远以及霍家的董事们为这个案件都急白了头发,询问了很多蓉城知名的律师纷纷束手无策。
那时的她很为霍时远的身体担忧,一有空就做了饭菜送到霍氏集团去,后来有一天偶尔碰到了在便利店避雨的傅砚知,当时他虽然有一定的名气但还没有有名到人人都皆知的地步,神情冷漠,手夹公包,虽然被大雨淋漓得狼呗不堪,但他孤傲得高高在上,因为突发的大雨让便利店的雨伞一销而光。
出于好心,她就把伞给了傅砚知让霍时远前来接她。
傅砚知道了谢,临走的时候曾问过她一个奇怪的问题,爱不爱现在的男朋友?
那时的她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后来的后来听说傅砚知和他的团队接手了霍氏集团那件棘手的经济纠纷案件,直到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才替霍氏集团打了一个漂亮的翻身仗。
傅砚知也一战成名,成为人人皆知的大律师,而他所创立的砚山律师事务也成为了蓉城的一块金字招牌。
林远再次看了一眼占了差不多半个半山腰面积的傅家老宅,暗暗地吐槽;他家老板这哪是家境贫困啊,根本就是隐形大富豪一枚好吗。
如果这次不是傅砚知后脑勺受伤又赶时间,他跟事务所的所有人还认为着傅砚知很穷,现在看到这大豪宅简直就是刷新了他的世界观。
傅砚知拎着公包走到了玄关处,屋内一片漆黑,正要伸手拉开电灯的时候突然间啪地一声,整个房间瞬间都亮了起来。
天花板内一颗巨大的圆球只听到嘭的一声,纷纷扬扬的花瓣宛如天女散花那样落了下来,口哨声此起彼伏地吹了起来。
“哥哥,生日快乐,”
“小叔叔,生日快乐”,
“伯伯,生日快乐,”
清一色的小男孩大男孩少年围在了傅砚知的身上,对着他的脸孔喷着口水齐声说着生日快乐。
傅砚知忍不住勾起了嘴角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最小侄子的脑袋,从公包上拿出了一叠早已准备好的红包,嘱咐:“叔叔给你的红包,你等一下帮叔叔分给哥哥们好不好?”
自从他正式参加工作后每一年的生日都要为这些小辈分红包,这家规是傅奶奶规定的。美名其曰是为了讨个好彩头,实际上就是敲打成年的孙子们赶紧找对象结婚。可对他来说发那些红包压根就不在乎。
“好,谢谢小叔叔。”小侄子乖巧地点点头,奶声奶气地道谢。
这时,管家王伯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接过了傅砚知手上的公包,指着围在大圆桌上的那群人说:“ 小少爷,老爷夫人他们等你好久了,咦,你后脑勺上的伤怎么了?”
“没事,就是被一个小孩子不小心砸到了,”傅砚知轻描淡写地回答,王伯是奶奶陪嫁过来的佣人,他常常用民国时代的称呼来称呼他们,久而久之大家也就见怪不怪了。
王伯严肃地点点头:“要是有人敢这么砸少少爷,我们傅家才不要这么轻易地放过他! ”
傅砚知闻言低声笑了笑。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大圆桌上摆满了各种美味的菜肴,有几盘热菜早就没有了热气,碗筷仍旧干干净净这表示着长辈们根本就没有动过口,一直耐心地等着他,就算平时他性格再怎么冷漠此时也忍不住内心产生了几丝内疚。
“对不起啊,奶奶,最近工作有些忙所以来得有些晚了。”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这个家里奶奶最大其次就是他妈了,因为他妈是一个挺有名的小说家,那些婶婶们都是他妈的脑残粉,所以傅砚知就朝着那位有着满头银发的老人不好意思地道歉。
傅奶奶虽说有80多岁了,满头银发又皱纹横生,但她身上却有一种与身居来的优雅,就算老了也不减分毫,像是岁月洗涤下来的芳香那样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