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什么？”卫年问道。
“就是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之类的？”郁无痕回道。
“没听懂你在说什么。”卫年说道。
“就是这一路上您有没有发现什么我们之前没发现的问题？”郁无痕再次问道。
“哦，你问这个啊，这附近能说话吗？”卫年说道。
“可以，这附近都封锁了，想说什么都不会被窃听。”郁无痕有些期待卫年会不会说些什么新知识。
“确定封锁了是吧，那我就说了，你怕是有些异想天开了，难道我会一路上时刻观察吗？灵气消耗算谁的，你的吗？现在就这么点灵气，你还指望我给你一路上时刻观察，我是你师父不是你老子。”卫年又训斥了郁无痕一顿。
“师父给我留点面子，别骂了，我知道错了。”郁无痕赶快求饶。
“好了，赶快带我去看现场。”卫年没再继续说。
“跟我来。”郁无痕在前面带路。
案发现场是一户三室两厅的格局，新摆的灵位，在玄关左侧，老人生活的地方是一处靠阳台的杂物室。
卫年进去看了一圈，没有什么引人注意的东西，房间里一共三个人，郁无痕、顾珩和卫年，郁无痕的队友在楼道等着。
没发现什么太过明显的东西，卫年将注意力放在老人的灵位牌上，灵位上写着老人的名字叫陈里耿，正常看来这灵位没什么问题，上手触摸也没什么问题。
卫年扭头问郁无痕“你看得见上面的灵力波动吗？”
郁无痕摇了摇头，卫年只好用神识探查，开启神识的那一刻，卫年只看见灵位上的怨念在翻涌，但又不只是一种怨念，里面还掺杂着其他人的怨念，有的怨念是已死之人的，有的怨念主人还活得好好的，一直在持续不断地产生丝丝缕缕的怨念。
看到这卫年已经猜到大概了，现在卫年只觉得接这个活一百万完全不够，因为这事不难却很麻烦。
“师父，您发现什么了吗？”郁无痕问道。
“你可是给我揽个大活啊，这件事一百万可打不住啊。”卫年说道。
“师父你放心，只要这事能成别说一百万，两百万三百万都可以，只要您帮我们解决这个问题。”郁无痕答应道。
“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现在这件事很麻烦，麻烦到要我关好几天店门的那种，你懂我意思吧。”卫年说道。
“这...那这件事到底有多麻烦还请师父明示。”郁无痕说道。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怨念？”卫年问道。
“好像有，您说这东西一直以来都有，但因为没有合适的载体所以一直影响不到别人，难道这次的问题是怨念吗？”郁无痕说道。
“是跟怨念有关，但问题不是怨念，如果只是怨念的话，我教你一个法术不就解决了，现在的问题是，我怀疑有人在养鬼。”卫年逐渐严肃起来。
“这怎么又和养鬼有关了？”顾珩问道。
“我问你，鬼为什么存在？”卫年说道。
“因为生前不甘心，心中有执念，所以徘徊在人间的灵魂，然后就会变成鬼，是这样吧？”顾珩不太确定。
“虽然不准确但也差不多，怨念就是养鬼的必要条件之一，现在这个灵位上不止是有陈里耿的怨念，还有这户人家的邻居在和他们起冲突时产生的怨念，这些怨念在滋养着陈里耿的怨念，到时候只要还有陈里耿的残魂，哪怕只有一丝，都会养出一个现在完全无法匹敌的恶鬼，你懂我意思吗？”卫年说道。
“这么恶毒吗？那他们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顾珩问道。
“对于养鬼的人来说，都算善良的了，再恶毒点，我怕说出来恶心到你，至于这么做的意义，要么是有人机缘巧合获得了传承，要么是有人在组织邪教，这是最可能得两种，如果是有人获得了传承然后在背后操控，这还是有蛛丝马迹的，如果是邪教，那就麻烦了，影响非常的大，而且还不好处理，现在就看是小麻烦还是大麻烦了。”卫年说道。
“真的是艹蛋了，这鬼差事一天天真是麻烦死了”郁无痕听完只觉得无比烦燥。
“这也算是对你的历练了，等灵气正式复苏，不知道这个世界会乱成什么样子呢，趁现在多见识见识，到时候就不会慌乱了。”卫年安慰道。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顾珩问道。
“现在去找这户人家的主人，对他们进行分开审讯。”卫年说道。
“走吧，我带你们去。”郁无痕在前面带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