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不是把所有精神都提炼成了精神力？”假身问道。
“好像是，记不太清了。”顾珩晃了晃脑袋。
“你才二阶就敢让精神枯竭，你是真不怕一觉不醒，直接变成植物人啊。”假身说道。
“啊，还有这事吗？我不知道啊。”顾珩完全不知道这事。
“功法最后不是都写的禁忌事项吗？你没看完吗？”假身问道。
“我看到后面发现我都用不到就没看到最后了，然后就直接开始修炼了，不知道后面还有注意事项啊。”顾珩说道。
“也就是我在这给你护道，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假身有些无语。
“不说这些，精神力提炼的怎么样了？”假身说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我现在可以直接内视到我全身上下所有地方。”顾珩说道。
“那就好，这就是精神力的具象体现，这样表明，你现在精神力遍布全身，是个不错的表现，到时候进阶之后可以省不少功夫。”假身说道。
“那精神力怎么训练啊？”顾珩问道。
“很简单，你只需要做到能虚空直接画符就算通过一阶段。”假身说道。
“虚空画符？怎么做？”顾珩问道。
“你需要将灵力凝聚在指尖，然后以精神力为锚点，将灵力固定在空中，直到完成符箓的绘制，就算成功。”假身说道。
“那怎么画符啊？我对符箓一窍不通啊。”顾珩说道。
假身又掏出一枚玉简，顾珩接过一看，发现不用再贴在眉心上，可以直接用精神力探查，比之前方便多了。
玉简里是一张简单的聚阳符，可以对阴煞一类的东西造成显著伤害。
顾珩一点一点的临摹符箓的纹路，花了两个小时才彻底记住，可以将符箓一笔写就，但当他真正实践的时候才发现困难的多。
对灵力和精神力的把控完全不够用，在空中画符不像在纸上，还需要考虑空间位置，错一点都会导致失败。
又练习了两个小时才勉强画出一道完整的符箓，这时候的顾珩精神也不够用了，只好回去休息。
等第二天休息好之后才再一次开始训练，花了一上午才能完整熟练的将符箓画出，下午还是一如既往的实战，跟之前不同的是，只要在追逐中完成三道符箓的绘制就算通过，比之前下降了一点难度。
但依旧让顾珩痛苦不已，折磨了一下午终于通过训练。
“恭喜你完成了低阶特训，之后的训练就不是我来教你了，怎么样开不开心？”假身说道。
“什么？什么叫低阶特训，之后的训练不是你来教？”顾珩懵了，噩梦还有后续。
“字面意思，你现在只是完成了低阶特训，之后可能还有中阶特训、高阶特训之类的，只不过不是我来教你了，你不是不想我教你吗？”假身说道。
“谁教都一样，我只是不想被折磨而已，怎么才低阶啊，之后要怎么熬啊。”顾珩快要心如死灰了。
“这才刚特训完，下一次特训还早着嘞，与其在这伤心，不如赶紧再练习练习，这次训练的都是基本功，要是下次特训的时候练基本功都不熟小心被针对。”假身提醒道。
“你说下次是谁来特训啊？”顾珩问假身。
“不知道，可能是你的师兄师姐，也可能是你亲爱的师父，你觉得哪个好？”假身说道。
“我觉得还是师兄师姐吧，他们应该不会下手太狠。为什么你不教了？”顾珩期望道。
“因为我是有上限的，在没升级之前教不了后面的东西，再说了之后会不会被回收都是个问题。”假身说道。
“那你想被回收吗？”顾珩问道。
“我无所谓，反正命是别人的，连记忆都是别人的，那我在这个世上就是个工具，工具不会在意这些。你要知道我在这世上是以卫年的记忆和容貌活着，我在根本上其实就没存在过，我一直是卫年的分身，只在少数时候有自己的活动时间，我连人工智能都不是，懂了吗。”假身若无其事的说道。
顾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没再讨论这件事，“那下一阶段特训是什么时候？”
“应该要等到四阶之后吧。”假身说道。
“那应该还早，总算能好好休息一下了。”顾珩说道。
之后一人一物回到店里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