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性难收,我自定我去留!贪嗔痴,看不透就无需看透!”司徒奔奔想到一词。
“好!好啊”,玉容柯美目动容,“我就知道,小奔你是我知音!”
司徒奔奔注视远方,“我还要多谢你,赠我水榭无音琴。这漫漫岁月,广饶天地,总有想要独处,聊以慰藉的时候…”
……
“习御剑术,须得去‘飞仙谷’那处,别处不可施展,自然进展缓慢”,玉容柯说来,“不过…好死不死,去飞仙谷的谕令,由那小肚鸡肠的人保管!”
“谁?”司徒奔奔疑惑。
“还能有谁?不就是乱你心神,误人情意的那个…”
司徒奔奔嘴角微垂,“谢朝崖?”
“你可真正放下?”
“自然…”
“好!那我陪你去拿!”
二人登上玉华峰。司徒奔奔忽然说,“要不,你也拿一个吧!这样,去见你的心上人就不用受罚!”
“不可不可”,玉容柯漫漫。
“为什么?”
“我才不…”,玉容柯停顿,“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朝玉阁。
谢朝崖被不速之客一惊,又佯作淡定。
“谢师兄”,司徒奔奔直言,“我来向你请去飞仙谷的谕令,方便习得法术。”
谢朝崖:“可有玄天道人许可?”
“自然有”,司徒奔奔坦荡答来,不苟言笑。
“怎么?大师兄,还要出示凭证吗?”玉容柯质问,看那人脸色难看,不由高兴。
“她来求谕令,你这个闲人来做什么?”谢朝崖冷冷问。
“我和小师妹一起来,怕有人公报私仇,不行么?”
谕令特殊,是要往求令人脑袋“一敲”,一阵灵诀灌入,便可畅通飞仙谷。本来其他弟子来求,都没什么,谢朝崖却觉得此时,棘手起来。
司徒奔奔,“是需要我让师傅告知你,才能给我?”
谢朝崖叹气抬头,“不必——”
玉容柯一笑得意,又听那人声音冷冽,“无关之人,即刻离开。”
“嚯!”玉容柯摊臂,“这又是什么道理?”
谢朝崖墨眸射出寒光,直直逼来。
“好吧好吧!”玉容柯转身,又特意把头靠得很近,“小师妹,那师兄先回去了。记得带上曲子,玉华大门随时向你打开…”
玉容柯挥扇,慢悠悠跨过门槛,很是大度从容。凤眸又如利剑,红唇一勾,似是洞察什么,得逞期待。
屋内,司徒奔奔伸出手心。
谢朝崖嘴角下垂,呆呆抬起大臂,敲到那人额头上,不算太轻。
“你干什么?”司徒奔奔一怒。
谢朝崖苦笑,“你不是要谕令吗?”
司徒奔奔皱眉,“那你打我干嘛?”
谢朝崖一时语塞,想这人不识好歹。正没好气,看到那人发间的“葡萄缠枝冰晶簪”,又看见那人狐疑的目光,写着不悦。
“谕令已经给你了”,谢朝崖淡淡。
司徒奔奔皱眉,又一笑,似恍然大悟,“原来是打手势啊!”
“多谢!”司徒奔奔说罢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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