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哪找的歪瓜裂枣,不堪大用!”
“时间紧迫,能找到就不错了!”
……
众人夹菜,司徒奔奔将花放到石桌上。
“我听说,咱们大师兄有情劫要渡,这如何追求姑娘,我们还得请教他啊”,玉容柯似有感而发。
谢朝崖眼里寒光一亮,抬眼尖锐,“这种事情,你不是更有经验吗?”
“我要是有经验,心爱的人又怎么留不住呢?”玉容柯脸上写着忧愁和叹息,“就像刚刚的小师弟,懵懂无知…”
“一昧哗众取宠,委实果敢”,谢朝崖锋芒相对。
“我倒觉得,含蓄和懦弱不作为是两回事。心悦一人,真诚表达,勇敢争取,虽不高明,但也绝对不是什么可耻低劣的事”,司徒奔奔一语既出,义正言辞,也猜到气氛冷场。
乐桃侧头看向花岚,表情难受,似在百思不得其解,“这两人吃了火药吗?”
“说得好”,玉容柯一笑叹息,“来!师兄敬你!敬你这份相知相惜之情!”
司徒奔奔微笑,豪气举杯。
谢朝崖垂眸,不悦起身。
乐桃急问,“大师兄你去哪里?”
“我吃好了,你们慢用。”
玉容柯一笑,心下暗念,“两成!”
司徒奔奔食之无味,也觉得自己莫名其妙,浪费唇舌,只是气闷。
佳宴不欢而散。
卫嘉追过玉容柯,“师兄,下一步怎么办?走!我们找个地方商量!”
“我说,你和花岚怎么这么上心啊?”玉容柯奇怪道。
花岚拿出那“记事传话球”,“那当然!我们两个,可达成了‘三清热心肠’的成就!”
“这个破东西?”玉容柯皱眉,就是说他达成“最男人成就”那个。
“时间还早,我们和你上玉京商量去!”卫嘉做出出发的手势,有模有样,真似图谋大业。
“你得在那里啊,免得你谢师兄无处发泄,可会憋坏的”,玉容柯又幸灾乐祸,“记住啊!有什么异样,即刻向我汇报!”
“异样?什么异样?”
“你真是蠢钝如牛!就是什么摔砸柜啊,坐立不安啊…”,玉容柯不耐烦,“哎呀,见机行事,快滚上去,花岚,你跟我来!”
卫嘉骂骂咧咧步上朝玉阁,看那人正浇花,一处闲情…
“这算不算异样?”
……
“老妖怪,你只有两天时间了!如果没有结果,换你给我洗三个月袜子!”卫嘉蹦蹦跳跳还是回了玉京。
“你这死小子,还真会乱抬价!”玉容柯骂,又若有所思,“如今形势,有些棘手…”
花岚摸辫,“我看,要不算了吧,他们两个在饭桌上,好像…不太开心,不开心就是不喜欢的意思…刚刚乐桃师姐送小师妹和阿杉回去,说小师妹闷闷不乐的。”
“花岚,你可听说过一词叫‘打情骂俏’,越是表现得不对付,就是越在意的表现。”
卫嘉点头,“对对对!上次他们被关在一起,八爪蟹脸红得像烧烫的茶壶,他那样子,我甚少看见,我觉得…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什么时候的事!”玉容柯如同被一语惊醒。询问着,听二人一言两语,将上次如何把二人骗去紫烟台的事仔细讲来。
想到那日骨哨原因,之后再问,司徒奔奔含糊不说。
玉容柯大悦:“四成把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