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陈芷涵被送到了急诊室抢救,他的父亲陈江河接到消息第一时间赶了过来,正在门外焦急的等待。
走廊里的人们纷纷驻足观望陈江河,这个人可是东山市鼎鼎有名的大人物,首富陈江河,对东山的经济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孙医生,你可一定要救活我的女儿,要不惜一切代价!”
孙毅海看着眼前的陈江河,表面一脸严肃,心中一阵欢喜,心想自己一定要好好把握住这次机会。
“陈先生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将您的女儿救好,我以我的人格担保!”
“拜托你了!”
陈芷涵是陈江河唯一的女儿,对这个女儿全家上下都百般疼爱,恨不得将一切都给她,如今见到女儿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有生命危险,陈江河心中一阵后怕。
过了大约两个小时,手术十分成功,孙毅海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两个小时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下来,他感觉名利在向自己招手。
“拖陈先生的福气,手术很成功,不出一个月就能完全康复。”孙毅海将陈芷涵推出了重症病房,转移到修养间内。笑盈盈的向陈江河诉说。
但陈江河眉头紧皱,因为他发现
自己女儿的脸上有几根银针插着,模样难看急了。
“孙医生,不知道这针能不能拔掉?”
孙毅海愣了一下,银针?什么玩意。
他看向了陈江河手指的方向,那里确实有几根银针插着,这让他想起了杨一鸣说过的话,不能轻易把银针拔出来。
“无妨陈先生,银针已经没有用了,你大可拔掉。”
在孙毅海看来,现在病人的身体状况已经治疗的差不多了,银针在不在已经没有多大关系。
但孙毅海不知道的是银针止住了肾上腺素强大的效力才能让他尽情施展医术,若没了这银针,女孩脆弱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暴躁的药力。
就在孙毅海将银针全部拔下的一瞬间,躺在床上的陈芷涵突然七窍流出鲜血,脸色发白,印堂发黑。
这一瞬间陈江河慌了神,怒吼道:“你不是说拔了没事吗?快把它插回去!”
孙毅海比陈江河更加慌张,因为他根本不会针法。
他现在后悔莫及,应该听从杨一鸣的话,不该把银针取下来。
“这……我不会。”孙毅海的手在颤抖,支支吾吾说话,银针全都被他掉落在了地上。
“我告诉你!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
短我陈江河绝对不会放过你!”陈江河一把抓住孙毅海的衣领,愤怒的大吼。
他看着女儿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绝望的心思逐渐升起,突然,他想起来这附近好像就有一个会针法的高人,李沧海!
“快,快去找李医生,快把我女儿送到李医生那里!”
此刻的医馆内,杨一鸣正在与李沧海下棋谈论着医术,突然李天乐急忙的跑了过来,急的俏脸通红。
“爷爷,你快出去,来了一位病人。”
李神医立刻离开,去往了大堂,杨一鸣和李天乐也跟了出去。
“李医生!李医生您快救救我的女儿,她快不行了!”陈江河着急忙慌抱着女儿进来,向李沧海求救。
“别着急,让我看看,你女儿出什么事了?”
“本来已经治好了,但突然将银针拔下来就出现现在这情况了。”
李沧海把着脉,他感觉到这个女子的气息过于混乱,身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横冲直撞,而且强度还很大,那个东西在刺激她脆弱的身体。
“银针之前在什么地方插着?”